- 主体在镜像阶段的跷跷板游戏也是一种调停,一种以像为中介的调停(在像中实现自我辨认),不过这一调停总归是想象性的,是不 可靠的,真正的调停是象征秩序的语言的调停,因为在那里主体一完成的是相互承认和确认--尽管这一承认和确认同样不可能彻底实现。 0 0 0
- 主体的言说并非主体在“说”,而是语言在使他“说”,是语言在“说”他。 0 0 0
- 重要的不在于儿童说出Fort/Da这两个词-在其母语中,它们相当于“不见了/出现了”-而在于自一开始我们就有了语言的第一种表现。在这个音素对立中,儿童超越了在场与缺席的现象,进入了象征的界面。 0 0 0
- 阉割根本上关涉的是主体在其构成过程中必要遭遇的对象“缺失”或“匮乏”。 0 0 0
- Fort/Da游戏的符号化行为乃是对“物的杀戮”,而这一杀戮所导致的结果就是“主体欲望无休止的永恒化”。 0 0 0
- 菲勒斯是一个能指这个事实意味着主体只有在他者的位置上才能抵达这个能指。但是由于这个能指在那里总是被遮盖着的,并且是作为他者的欲望的理由而存在,所以这个他者的欲望本身恰是主体需要去辨认的,换言之,他作为他人就是因为他本身是一个被意指链的断裂所分裂的主体。 0 0 0
- 象征的移情则要复杂一些,它的形成基于一个重要的前提:言语或者说言语的语言结构——例如分析交谈的基本规则——在主体之间充当着欲望调停的中介,交谈必须建立在双方对语言结构共同认可的基础之上,并在这一基础上达成各自对对方位置的确认或承认。 0 0 0
- 欲望是一种转喻,是说虽然欲望总是他者的欲望,但欲望作为存在之匮乏根本上是无法满足的,欲望的一个特征就是它是欲望对象无限延宕的过程,是欲望本身或欲望满足永远的延搁,由此而形成一个欲望链条,一个意义和真理始终不出场的转喻性场域 0 0 0
- 不论那使人类朝向他者场域的是驱力或部分驱力,抑或只有部分驱力是有关性化结果的心理的代表,这都表明:性化在心理上是由主体的某种关系来表征的,而这一关系又只是得自于性化本身。性化是通过欠缺的方式而在主体的场域中建立起来的。 0 0 0
- 俄狄浦斯情结意味着想象的关系本身是一种乱伦的和冲突的关系,它注定只会导致冲突与毁灭。对于人类而言,男性和女性之间要想建立最自然的关系,第三方就必须介入,那是一个成功者的形象,是某种和谐的模型。这不需要说太多——必须有一个法律,一个链条,一个象征秩序,必须有言语秩序的介入,也就是父亲的介入。这不是自然的父亲,而是被称作父亲的那个形象。这一可以防止整体局势陷入冲突和瓦解的秩序是建立在这个父之名的存在之上的。 0 0 0
- 用,结构着婴儿的原初认同。当然,镜像中的这个小他并非现实母亲的物理镜像,它是原初的性欲力比多投注到对象身上形成的一个对体、一个意象,因而,按照拉康的逻辑,婴儿对这个镜像的认同是一种自恋的想象性认同。 0 0 0
- 这一为了确认的生死之战最终导致了主奴关系的形成,获胜的一方成为主人,失败的一方因为恐惧死亡只得放弃自己的欲望,屈从地成为奴隶。 0 0 0
- 实质上,不妨说,梦不就是一种向错失的现实-那现实除了在还未完全醒来时无止境地重复自身外,它再也无法呈现自身-致敬的行为吗? 0 0 0
- 当主体以为他可以被他的我思所言尽时错失的东西-他所错失的就是有关于他的不可想象之物。 0 0 0
- 当爱的一方-就其是有欠缺的主体而言-的功能前来占据、取代被爱对象的功以时,爱的意义就产生了。 0 0 0
- 命名的本质不在于赋予物一个名称,而是物的在场的一种隐喻性替换,词语的在场是以物的不在场作为代价的,因而是对物之缺席的一种命名,是对物的谋杀。 0 0 0
- 主体最初不仅是以自身的镜像为中介,而且是以同伴的躯体为中介来定位和辩认欲望的。恰恰是在那个时刻,人的意识以自身意识的形式辨识出自身。正因为他是在他人的身体中辨认自身的欲望的,交换才可以发生。正因为他的欲望朝向了他人的一方,他才可以把自己同化于他人的躯体,并辨认出作为躯体的自已。 0 0 0
- 移情不再只是一种临床现象,而被看作是主体的欲望借助能指在象征界的坚持以表征自身的一种形式。 0 0 0
- “偶遇”的功能,或实在界作为相遇的功能-这一相遇很大程度上可能是错失的,它本质是一种失之交臂的相遇-在精神分析的历史上首先呈现为一种本身已足以引起我们的关注的形式,即创伤的形式。 0 0 0
- 这个针对他人的欲望其实就是要求得到他人的确认或承认的欲望,希望他能代表的价值正是他人欲望的价值,希望他的欲望得到他人欲望的认可。 0 0 0
- 任意性原则,即能指与所指的关系是任意的和在文化中约定俗成的,两者之间并无必然的內在联系,或者说它们之间的联系是不可论证的。 0 0 0
- 对象a本是主体的镜像、主体的病苦;在对它的关切中,是主体设身处地想象自己是它物。 0 0 0
- 虽然侵凌性和力比多冲动仍被归于想象的移情的主体间关系-它仍然是主体的自我与作为镜像对体的小他者的关系-但在象征的移情中不再是主体对主体的关系,而是主体对作为位置能指的大他者的关系,分析师至多只是他者位置的一个代理,就是说,现在重要的不是他的言语的內容,不是他言语的揭示功能,而是他作为分析师在言谈结构中占据的位置,是主体对分析师所处的这个他者位置的辩认与认同。 0 0 0
- 一般等价形式是价值的一种形式。因此,它可以属于任何一种商品。另一方面,一种商品处于一般的等价形式(第三种形式),是因为而且只是因为它被其他一切商品当作等价物排挤出来。这种排挤最终限制在一种特殊的商品止,从这个时候起,商品世界的统一的相对价值形式才获得客观的固定性和一般的社会效力。 0 0 0
- 问题的根本就在于“言说的我”和“陈述的我”不是同一的:“我在说谎”中的“我”只是一个陈述的“我”,而说“我在说谎”的那个我则是一个言说的“我” 0 0 0
- 什么是主体被剥夺了的那个东西呢?是菲勒斯,正是从菲勒斯那里对象获得了它在幻象中的功能,进而,从菲勒斯那里,欲望由作为欲望指向的幻象所构成。 0 0 0
- 对于笛卡儿的那个公式,应当改写为:“我在我不在的地方思,所以我在我不思的地方在”;“在我是我的思的玩物的地方,我不在;在我没觉得我在思的地方,我思着我之所是。” 0 0 0
- 对于拉康所讲的这种“不对称性”,我们需要在最充分的意义上来理解,因为它恰好显示了笛卡儿的我思主体的逻辑困境:在笛卡儿那里,由“我思”指向“我在”是通过一系列的自我确证来完成的,虽然“我思”的确定性是通过所谓的“普遍怀疑”获得的,可这并不能保证“我思”的主体和“我在”的主体是同一个主体。 0 0 0
- 自我和主体都是被构成的,前者是想象界的自恋性认同的产物,后者是象征界的符号性认同的产物,在它们的构成中,都有一种他性的结构,所以,它们的存在、它们的思、它们的言说,都不是自身所主导的 0 0 0
- 性别差异的问题根本上涉及的是主体的性别位置,即主体在语言结构或社会秩序中借以定位自身欲望及欲望满足的方式。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