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什麼比叫別人閉嘴更不道德的了,生命如此對待生命,人類如此對待人類發明的語言,這些統統屬于生命的悲愴——原因是,人們對自己沒有信心,對別人更沒有,人們互不相信,人們更無法相互討論問題,當以為對方錯了的時候,便用暴力解決問題,這是原始社會,也許是更原始的人類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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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康經典語錄》[1116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