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難道中國人的情感必須寄托在家庭之中嗎?那些世界各地的山山水水、那些人類精神曾經涉略過的大片領域,哪一處不能寄托我們的精神呢?事實上,就我所知,僅隨便弄清一個數學分支,便可耗盡普通人一生的精力,他們為何不在上面花時間盡力去搞寄托? 答案只能是中國人的興趣偏好所致,中國人對人際關系非常感興趣,年輕時是男女關系,成家後是親子關系,工作後是同級關系,上下級關系——這個偏好在我眼里有點狹隘,我不禁要問:人際關系的內容有那麼豐富那麼有趣嗎?它能讓人幸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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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康經典語錄》[1116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