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但解剖了自己的靈魂,在這《多余的話》里還囑咐死後請解剖他的尸體,因為他是一個得了多年肺病的人。這又是他的偉大,他的無私。我們可以對比一下,世上有多少人都在塗脂抹粉,挖空心思地打扮自己的曆史,極力隱惡揚善。特別是一些地位越高的人越愛這樣做,別人也幫他這樣做,所謂為尊者諱。而他卻不肯。作為領袖,人們希望他內外都是徹底的鮮紅,而他卻固執地說:不,我是一個多重色彩的人。在一般人是把人生投入革命,在他是把革命投入人生,革命是他人生實驗的一部分。當我們只看他的事業,看他從容赴死時,他是一座平原上的高山,令人崇敬;當我們再看他對自己的解剖時,他更是一座下臨深谷的高峰,風鳴林吼,奇絕險峻,給人更多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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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覓渡》[39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