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微甩了甩手,是一陣痹麻。 這手,怎麼了。突然,慌了。說是不悔,原來,仍然會慌。畢竟,幾近二十年的寒暑,才把一支筆運用到真正的自如,就像那工筆,起筆藏鋒,收筆回鋒,看似最簡單的東西,其實最考功夫。 不若情人的敏睿,到最終的意隨心,不受拘,已是白馬過隙。個中艱辛,汗濕過的衣衫,只是,無人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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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從今夜白》[190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