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的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流放,不如就此作伴,同赴沙场。 0 0 0
- 他们所有人都畏惧并厌恶这个地方,这里的要求变态般地严格,这里的训练变态般地沉重,这里的教官变态般地狰狞……可是他们都不想被淘汰,没有人愿意做一个失败者。尤其,他们是一个军人。 0 0 0
- 庄周梦蝶,他却梦见自己被藏进了这个人的眼睛里。 0 0 0
- ……那是一种病,连呼吸都在疼痛。你可以叫它支气管炎,或者叫做想念。 0 0 0
- 请相信我对国家、对人民、对你,永远忠诚。 0 0 0
- 那人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反问,偏了偏脖子看他,露出一双漆黑的眼。令梁上君意外的是,那双眼里没有寻常军人应有的锐利,倒像是一面不会反光的深潭,看着你,却没有把你放进去。 0 0 0
- 命运很搞笑。 它似乎是有预谋地在运转,让你想起又忘记,忘记再想起,那些东西看似重叠,却又不在同一个平面。 摆在面前的,永远是新的征途。 0 0 0
- 他错了,他知道自己错了,他太小看了自己的兵,他的兵,都他妈是好样的。 0 0 0
- 在唯物主义的世界里,信仰什么的,只有你存在,它才会存在。 0 0 0
- 他知道梁上君打什么算盘,可是他并不赞同,所以他选择让开。他已经习惯性地纵容梁上君那可怕的固执。 0 0 0
- 人们对味道的依赖总是这样,碰不到,就会有瘾。可以强行去戒,或者直到……它渐渐被另一种瘾取代。 0 0 0
- 后来梁上君一直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栽在这么个人渣手上。好像在某一个莫名其妙的时刻,他就被那只传闻中的枪鬼瞄准了心脏。 无论他怎么反狙击,最终也只有一个下场。 0 0 0
- 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绿水之波澜。 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 长相思,摧心肝。 0 0 0
- 你不能回头,不能停,你怕了,就是逃兵。 0 0 0
- 又不是没有眼泪就不是哭了。 0 0 0
- 我会处理好一切,我会留下来跟你一起上战场。 我们都不做逃兵。 0 0 0
- 死于光荣,却没有功勋。 0 0 0
- 人到了绝境的时候,就不是人了。 野兽们总是这样的,为了活着而拼命。 在唯物主义的世界里,信仰什么的,只有你存在,它才会存在。 0 0 0
- 好不容易从同伴走到情人,上过战场才能聚头。他是真的想用亲吻来代替问候,把他的伤口全部缝合,让他在自己的面前永远崭新而光鲜。 0 0 0
- 梁上君醒了,不是被惊醒的,他已经习惯了,习惯以这样的告别方式作为梦境的结束和现实的开始。 0 0 0
- 那时候不是错觉,那时候确实有个枪口对着他,那时候,真的有一只枪鬼咬住了他的心脏。 他们手中都握着自己信任的枪,所有的狙击技巧都烂熟于心,可是他们在同一时刻收获了同样的结果——脱离目标。 梁上君知道自己是因为恐慌,那么纪策呢? 心口莫名地抽了一下。 枪鬼弹无虚发,不是吗? 0 0 0
- 那时候梁上君真的不信,他坚定地认为是纪策太抠门,在耍他,直到后来他才知道真相。知道以后,他把这个事刻在了心里,当做一个烟枪的悲哀,还有一个军人的荣耀。 0 0 0
- 梁上君目送他的士兵们在海里挣扎,就好像在观瞻一场洄游,曾经的他们向前离开,会有新的青年们追溯上来,他们热血新鲜,他们跌跌撞撞。 可是他们,都是英雄。 0 0 0
- 纪策从他嘴里拿过自己一天一支的宝贝烟,抽了一口,自己也有点愣。不是因为烟,是因为手指上残留的唇的触感。 他以为坚韧的其实很柔软,他以为冰凉的其实很温暖。 0 0 0
- 我们可以死,但永远不能逃,梁上君,给我牢牢记着。 0 0 0
- 有我在,你慌个屁啊! 0 0 0
- “纪策,我不想变成现在这样的,我甯愿一直那样坏下去。” 0 0 0
- 没什么值不值得的,我选择留在伽蓝也不全是因为害怕以前连长的责罚,那是我的错,我该承担。我不想离开,是因为我要看看自己究竟能做到什么样的地步,我要尽我的全力活在塔岛的土地上,而不是拿着您的推荐信回原部队耀武扬威。伽蓝是一个让我觉得活得最伟大的地方,至少现在我不能离开,离开了,我就什么也做不到了。 0 0 0
- 纪策的眼里向来装不进目标外的任何东西,这时候却带着明确的笑意。他喜欢刚刚那个孩子的样子,明明气得要疯掉,可还是强迫自己用理智来思考 他闻得到他的顽强。 0 0 0
- 谁能惯出来这样的人,骄傲,倔强,强大,又那么柔软。 他没资格说什么,因为他早就意识到,自己也同样在纵容着那个人。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