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計劃合理,一個連的武裝力量花上幾小時,便能用暴力奪取北京這樣一座超級城市,再用一天,就能把這座城市化為灰燼,這就是組織與暴力的力量,毀滅效率極高,但建成一個北京需要一千萬人及二十年的努力,面對暴力與毀滅,正義的力量是那麼脆弱,允許極少的暴力存在,一個巨大的文明眨眼便會消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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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康微博》[616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