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时候会绝望,怀疑可能到死我们都这样不温不火,像齐羽和张凌那样。 我们三个人,各自以各自的原因和剧中人越来越像,很多演员最后人戏不分,成为了另一个人。可我不想当齐羽,我只想做吴邪。 0 0 0
- 最大的不公正是信息不对等。 0 0 0
- 如果我不信任他,如果我没有来,如果我路上出了别的事情,他还要等多久? 0 0 0
- 可能你早准备好了对他很久不变的心,你甚至准备好了成为别人,成为他母亲的儿媳,成为他孩子的母亲。我比不上你,我承认,我只能在他需要的时候充当他的伴侣。 0 0 0
- 强龙不压地头蛇, 更何况我们几个加一加也就一水龙头。 0 0 0
- 其实王胖子的脸和张起灵的脸有异曲同工之妙,劲头像二十多岁,皱纹像三十多岁,经历像五十多岁,就算你拿着他的身份证也很难证明那就是他的实际年龄。 0 0 0
- 吴邪,我不理解同性恋,你不用和我解释。我只知道一件事,我哥们有了意中人是好事,我可以不管他的种族国籍宗教信仰,我只知道一件事,你现在选的这条路很难走,当哥们的不能不管你,万一真有那么一天我不能看着你失去爱人的同时也没了朋友,你们愿意,就好好的,他要对你不好,我去揍他。 0 0 0
- “我不是同性恋。” “我也不是,只是我们恰好都是男的。” 0 0 0
- 我能够面对接踵而来的后半生,无论今后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我的背后都有一群人。 0 0 0
- 十七个字,你居然能对我解释这么多,我是不是该开瓶香槟庆祝呢? 0 0 0
- 一个好演员该在他演戏的时候放下一切,谁让我的心放得下天地,却放不下你呢? 0 0 0
- 其他人,他们有的很好,有的没那么好,但我知道他们都在哪里,是否开心,有怎样的寂寞和委屈。所谓过命的交情,这也能算一种。我真荣幸,以我微薄之命,能换取如此多的人来寄托。 0 0 0
- 我很难以我的价值观来衡量他,但我依旧相信他是个好人。好人这个词,很模糊,不记得谁说过,好人做事更伤人,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0 0 0
- 导演,我没演,这次来真的。那种所谓的“落没”的滋味就像潮水,一点一点把我吞下去。 0 0 0
- 我的心跳对我说,你相信他,你已经相信了他一万年,还得再信他一万年。 0 0 0
- 一辈子没进过这样一个组不叫在演艺圈呆过,他们是真正来拍戏的,是群汉子。也只有剧组这种地方,能把这么多条汉子聚在一起,为了一个理想拧成一股绳。织吧,命运三女神,管你是悲剧还是喜剧,是小丑还是英雄,我都演,我要演。 0 0 0
- 现在我意识到,最恰当的面对他的方式就是不知如何面对,想接近又不知所措,害怕打搅他,想疏远又心慌意乱,恐惧同他分离。 0 0 0
- 我们在半梦半醒里完成了这个相濡以沫的吻,然后像涸辙之鲋一样躺在一起。只能让自己昏睡,只有这样才能停止我的思考,不占据我的感官,用全部的意识感觉他。 0 0 0
- 人就是这样,你越想躲就越想,你越想就越躲不过,他就在你心窝子的那个角落。就是这么个事儿,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云转,云不转天转,天不转人转。人不转命转。 0 0 0
- 我们各自都有让人费解之处,幸好都还乐意忍受对方。 0 0 0
- 我记起陈导演告诉我的第二句要紧话,他在剧中是个让我心动的人,甚至让我心惊,我必须把握好该怎么面对他。原来我想我又不是女人哪能有那么细腻的心思?现在我发现了,最恰当的面对他的方式就是不知如何面对,想接近又不知所措,害怕打搅他,想疏远又心慌意乱,恐惧同他分离。 0 0 0
- 一个好演员对人的吸引应当是致命的,而且应如鬼魅般无法摆脱。 0 0 0
- 每个骨裂裂得如此整齐的男子上辈子都是折了翅膀的六翼天使,这样的男子我医不起。 0 0 0
- 你拥有什么样的爱情,取决于你爱上什么样的人。 0 0 0
- 他真是大山的儿子,他天生就有征服这里的能力,一草一木都是他的城邦给他的进贡。 0 0 0
- 我终于明白了,台下坐的都是花钱买梦的人。在人造的日日夜夜里,没人在乎你是不是要跑断腿,那些人在乎的是能不能做完这场梦,哪怕对有的人来说这是场噩梦。即便你真的腿断了,翅膀掉了,嘴崴了,尾巴卷 了,弹簧绷了,他们也觉得,那是梦里的事情。 我们有什么权利责备在梦中为所欲为的人呢?他们既可爱,又可恨,但我们和他们,谁也离不开谁。 0 0 0
- 神圣的永远不会被侵犯,邪恶的能把灵魂深处的麻木唤醒。 0 0 0
- 我负有维持秩序的职责,这个职责就是我的身份,就是我出现在聚光灯下的原因。从迈出第一步起我即被它支配,受这秩序加冕。 0 0 0
- 有人用小纸条问我和张起灵是不是朋友,我想了想之后回答,不只于此,也止于此。 0 0 0
- 可是这事就是演员干的,演员不干谁来干?只要我认定了我选的路没有错,我就只有坚持下去。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