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没错,这就是人性。自私自利,是人性的麻醉剂,罪恶就像是沉重的负担,把一切罪恶感抛弃,堕落吧。 他说,贪婪,虚荣,骄傲……是我最爱的原罪。 他说,没有人会是永远的赢家。 他说,甯在地狱为王,不在天堂为奴! 他在我面前拉开衣襟,露出赤裸的胸膛,及雪白上的血红玫瑰。 他展颜而笑,他说,他说…… 没错,我很邪恶,可是我很真诚。我真诚地告诉你,没有人可以拒绝我。我真诚地告诉你,即便你是高贵的大天使长,我也要拉着你一起堕落。 他在我面前傲然仰起下腭,他的笑容轻蔑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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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右翼》[135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