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生活中的第一次彩排便是生活的本身,那生活有什麼價值呢? 0 0 0
- 以前人類是兩性同體的,上帝把他們分成了兩半。從那時起,這兩半便開始在世界上游蕩,相互尋找。愛情,是對我們失去的另一半的渴望。 0 0 0
- 總是要瞞著什麼,又是隱藏,又是假裝,不得講和,讓她振作,給她安慰,翻來覆去地證明他愛她。還要忍受因為嫉妒,痛苦,做惡夢時而產生的滿腹怨艾,總之,他總感到自己有罪,得為自己開脫,請對方原諒。 0 0 0
- 他們幸福,並不是全然沒有憂傷,而是因為憂傷的緣故。 0 0 0
- 愛情就像是帝國時代:它們建立在信念之上,信念一旦消失,帝國也隨之滅亡。 0 0 0
- 如果永劫回歸是最沉重的負擔,那麼我們的生活就能以其全部輝煌的輕松,來與之抗衡。 可是,沉重便真的悲慘,而輕松便真的輝煌嗎? 0 0 0
- 1.這支舞仿佛在宣告,她的忠誠,她對在托馬斯眼中看到的每一個熱望的滿足,並不一定要只維系在他托馬斯一人身上,而是隨時准備迎合她能遇見的無論哪個男人的召喚。 2.他跟特蕾莎捆在一起生活了七年,七年里,他每走一步,她都在盯著。仿佛她在他的腳踝上套了鐵球。現在,他的腳步突然間變得輕盈了許多。他幾乎都要飛起來了。此時此刻,他置身于巴門尼德的神奇空間:他在品嘗著溫馨的生命之輕。 0 0 0
- 晚安,MM,人一旦迷醉于自身的軟弱,便會一味軟弱下去,會在眾人的目光下倒在街頭,倒在地上,倒在比地面更低的地方。 0 0 0
- 表面的東西是明白無誤的謊言,下面卻是神秘莫測的真理。 0 0 0
- 一天,特麗莎未經邀請來到了他身邊,一天,她又同樣地離他而去。她帶著沉重的箱子前來,又帶著沉重的箱子離別。 他付了帳,離開餐館,開始逛街。他心中的憂郁變得越來越美麗。他和特麗莎共同生活了七年,現在他認識到了,對這些歲月的回憶,遠比它們本身更有魅力。 他對特麗莎的愛是美麗的,但也是令人厭倦的,他總是向她瞞著什麼,哄勸,掩飾,講和,使她振作,使她平靜,向她表白感情,說得有眉有眼,在她的嫉妒、痛苦和噩夢之下惶惶如罪囚。他自責,他辯解,他道歉。好,這一切令人厭倦的東西現在終于都消失了,只留下了美。 0 0 0
- 夜間,墓地里布滿星星點點的燭光,仿佛眾亡魂在舉辦兒童舞會,是的,兒童舞會,因為亡魂都如孩子一般純潔。不管生活有多殘酷,墓地里總是一片安甯,哪怕是在戰爭年代,在希特勒時期,斯大林時期,在所有的被占領時期。 0 0 0
- 令她反感的,遠不是世界的丑陋,而是這個世界所戴的漂亮面具。 要活在真實中,不欺騙自己也不欺騙別人,除非與世隔絕。一旦有旁人見證我們的行為。不管我們樂意不樂意,都得適應旁觀我們的目光,我們所做的一切便無一是真了。有公眾在場,考慮公眾,就是活在謊言中 0 0 0
- es muss sein 0 0 0
- 我們對它不必太在意,它就像是十四世紀非洲部落之間的一場戰爭。盡管這期間有三十萬黑人再難以描繪德淒慘中死去,也絲毫改變不了世界德面目。 0 0 0
- 台球的移動,不過是台球手的胳膊所做的某個動作的延續 0 0 0
- 人生如同譜寫樂章。人在美感的引導下,把偶然的事件變成一個主題,然後記錄在生命的樂章中。猶如作曲家譜寫奏鳴曲的主旋律,人生的主題也在反複出現、重演、修正、延展。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