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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苏格拉底》[36句]
- 可结尾处的一句话却格外流畅:“今天,我遇到一个女孩,她从天而降,像一颗彩色的太阳。” 0 0 0
- 还是先走好啊,留下的,往往是最痛苦的。 0 0 0
- 如果我做了父亲,我不会以事业为借口牺牲家庭,我会好好爱我的孩子,好好爱他的妈妈,我会参加他的每一次家长会,看他做的每一份手工,生病了喂他吃药,伤心了给他安慰。我一定会先付出,而不是先责备孩子不懂事没带给我欢愉,因为,他只是个孩子。 0 0 0
- 不要看一个男人为你付出了多少,要看这个男人为你付出了多少他所拥有的。 0 0 0
- “我就知道是你。” “我也知道是你。” 0 0 0
- 即使我是全天下眼中的精神病和危险分子,为了你,负全天下人,又如何呢? 0 0 0
- 言格,我忽然觉得你好宠我哦,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0 0 0
- 很多事情,不记得了,不记得了,唯独记得,爱过你。 0 0 0
- 你不知道,你对我,像全世界一样重要。人生的最后时刻,当然要用百分之百的热情和你快乐地过。 0 0 0
- 有一天晚上,甄意临睡前,对言格说: “你看,她平时都好乖,一见有你在就爱哭了。下次不许哄她了。” 言格把她的手从被子外拿进来,拢在怀里,道:“不行。” “为什么?” “……”他闭了闭眼,轻轻道,“如果她哭,我不哄她,我怕她以为我不爱她。” 甄意一愣,又见言格的目光挪过来,落在她脸上,轻轻浅浅的,不带情愫: “就好像你。从认识你到现在,我最怕你哭了。又心疼,又不知所措。那时候,我不会安慰,也不知该怎么做; 怕我表现得无动于衷,让你以为我不在乎你;又怕我的反应不对,让你以为我不够在乎你;怕你因此独自抹眼泪默默地伤心绝望;所以,任何时候你一哭,我都会很紧张很担心;根本不可能坐视不管。” 0 0 0
- 还是先走的好,留下的往往最痛苦的。(亲爱的弗洛伊德) 0 0 0
- 至始至终,一切尽在他的掌握。 “……”甄意讶住。半晌,简直心服口服,“言格,你好厉害。” 他稍稍一愣,眸光温软下来,轻声说:“我觉得你更厉害。” 是的。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小女子。 身体惨痛脆弱到了极致,心灵也伤痕累累,精神上更是有另一个人格在压制,她强撑的神经一次次拉到极限,随时都会绷裂开。 或许她无数次都觉得自己撑不下去了,可一次次都死咬着撑下去了。 像是奇迹。 只要一想到她背后鲜血直流,脸上却没有半分苦痛,身板撑得笔直的样子,他便深深地心疼她,且由衷地敬畏她,欣赏她,爱慕她。 “甄意,你很厉害。”他重复了一遍,低下头,在她眼睛上落下很浅的一吻,轻缓,温柔。 不经意间,她又微微笑了,大难之后,这样被他拥在怀里,被他轻吻,她已经觉得幸福。 0 0 0
- “我并不像你那样爱哭。” “不是。人应该对自己坚强,对别人,却要有一颗柔软的心,有一颗会落泪的心。而你,刚好相反。” 0 0 0
- 这世上,有些时候,和有些人,讲道理讲不通;沟通,也是非常艰难而奢侈的事。 0 0 0
- 无论如何,我也会一只追逐下去。我自倾情,你且随意。没关系,我不会生气。 0 0 0
- 成亲! 成为他最亲近的人,他的心思只说给她听,他的情感只对她表达,他的枕边只留给她安眠…… 0 0 0
- “有人说,比起爱,人更容易因憎恨而团结,因有共同的敌人而凝聚。” 0 0 0
- 这世上,我只喜欢两样东西,星空和甄意。希望因为你,一样是你。 0 0 0
- “不是一开始喊习惯了么。你介意啊?”想想他古板又古怪的性格,没准真挺在意称呼这种事的。 “不介意。”他倒是说了实话,隔几秒,客观地陈述事实,“小柯说,武侠小说里,没人和小师妹在一起了的。” 说完,心情莫名顺畅了。 甄意揣摩半刻,惊讶地瞪大眼睛:“言格,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某人脸一僵:“没有。” “吃醋了吃醋了,你就是吃醋了。”甄意太欢乐,像中了头奖,哈哈大笑,真想把他搂住狂蹭脸蛋不松手,考虑到他在开车,只能忘乎所以地蹬了鞋,勾搭去他腿上。 言格默着脸,不理她。 她更来劲,脚趾勾勾他的腿,“不要吃醋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喜欢你。只喜欢你。” 类似的话他听过无数遍,和每一次一样,他心绪微乱。偏偏表面波澜不惊。 0 0 0
- 我遇到一个女孩 她从天而降,像一颗彩色的太阳。 0 0 0
- “法律不仅是为了告慰死者,更是为了保护活着的人。你们这些所谓的专家,真的明白你们捍卫的法律的尊严,是什么意思吗?不让每一个受害者枉死,不让每一个幸存者心寒。你们心中的法律,做到了吗?!” 0 0 0
- 在这个世界上我只喜欢两样东西,星空和甄意,一样因为你,一样就是你。 0 0 0
- 一直伤人心,从未被伤过。 0 0 0
- 甄意嘀嘀咕咕了一路,见他没点儿反应,扭头, “言格,你怎么好像没听我说话?”她微微皱眉,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甄意。”他声音略微严肃。 “嗯?” “以后不要让别的男人碰你,我会不高兴。” 这突如其来毫无边际的话叫甄意讶住,好一会儿才转圜过来,知道了他在说什么。 世界很安静,狭窄昏暗的车厢里连发动机的声音都听不见,甄意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胸腔里,咚,咚,一点点放大。 他第一次如此直白地表达吃醋和对她的在乎,她心里涌起大片大片的甜蜜。 “诶~~~”她娇俏地回答,听上去真乖,尾音里拖着满满的幸福,“我听你哒~~~” 他抿抿唇,一路板着的侧脸微微松动下来。 0 0 0
- 不必,我喜欢跷跷板的人生。”甄意笑容放大,“心态好,在下端也不会抱怨。起起伏伏才精彩。” 0 0 0
- 不要看一个男人为你付出了多少,要看这个男人为你付出了多少他所拥有的。毫无疑问,言栩给了安瑶他所能付出的全部。 0 0 0
- 言格,我想让你开心。人生那么长,要活那么多年,一个人,不寂寞吗?每天这样,一个人开车去医院,一个人开车回家,没人和你说真心话,你也不让任何人走进你的心,不孤单吗?”她望向窗外,微笑,“你这样,我会心疼;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手啊!”言格,我多么希望你开心,多么希望给你带去快乐欢愉,所以,无论如何,我也会一只追逐下去。我自倾情,你且随意。没关系,我不会生气。 0 0 0
- “你是精神病医生?果然适合你麻木不仁的性格。” “嗯,律师,符合你多管闲事的性格。” 0 0 0
- 约束律师这个职业的,不是律师的道德,而是制度。 0 0 0
- 这世上本没公平可言。往往在天平下端的人,才说不公平。 0 0 0
- 他站在辉煌的车灯,闪烁的警车,和来往的人群里,像站在冰雪覆盖寸草不生的荒原。 0 0 0
- 她一直认为淮如是她的吸血虫,可现在,她发现,生病的淮生对于淮如;骨癌的徐俏对于贫苦的徐俏父母,都是吸血虫;每一个重病难治的人,对他的家庭都是吸血虫。家人痛苦不堪,却又苟延馋踹,不肯放弃;她又想起经常听病人叹气:“千万不要生病,病不起啊。” 0 0 0
- “恋爱像拼命般疯狂,工作像拼命般坚强。” 0 0 0
- “你怎么就算准了我会哭。”她放松地躺在床上,觉得窝心极了,隔半秒,又有些懊恼,“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喜欢哭?他们都说,女人不要经常在男人面前哭,哭多了,眼泪就不珍贵了。 他只说了句:“看人是谁。” 她条件反射地扭头,又赶紧捂住茶包,漆黑中,他扶正她的脑袋:“别乱动。” 她问:“我以为你说看事。” “嗯。”他重复了一遍,“看人。” 因为是甄意,所以每一滴眼泪都很珍贵,每一滴眼泪,都格外珍贵。 0 0 0
- 没有是非观念的孩子,是这个地球上最可怕的生物,他们有好奇心、行动力、破坏力以及《未成年人保护法》。 0 0 0
- “为什么要消除记忆呢?言格,我不会选择忘了你,忘了你,就是忘了我自己。” 0 0 0
- 是啊,很多时候,个体的痛苦是孤独的,是他人不可帮助或纾解的。 帮助,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姿势。 0 0 0
- 为什么,人要等到死后,才变得纯净透彻? 曾经,亲如姐妹;曾经,渐行渐远;曾经,分道扬镳;曾经,反目成仇; 如今人死了,所有的情绪,亲切,信任,友好,淡漠,不解,厌烦,憎恶……一切都烟消云散。 连伤感都没剩下。 0 0 0
- 我忘了一切,自己和自己的名字,只是,我听她说,我曾深爱过你。 0 0 0
- 偶尔真心,多半假意。逢场作戏,各取所得。 0 0 0
- 她忽然问:“言格,你有啄木鸟厉害吗?” 他侧过头来,低眸看她,眼神在问: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啊。” “......”他完全不好奇。 她小跑到他前面拦住去路,他略一思量,止了脚步:“干嘛?” “给你个机会,证明你比啄木鸟厉害。”他不理解,但也不问,安静看她。 她尽全力踮起脚尖,昂着头,小脸凑近他唇边:“你把我的脸当做树好了。” 0 0 0
- 这个世界上,时时刻刻都有意外发生,或主观,或被迫,太多了不是吗?所以把每一分钟都当作最后一秒来过啊!活着的每一天,都是人生最后的时刻。 0 0 0
- “我是肉食动物,我会捕杀弱者,这是自然界的法则。兔子吃草,狼吃兔子,你能说兔子不对,说狼犯罪吗?” 0 0 0
- 如果她哭,我不哄她,我怕她以为我不爱她。 0 0 0
- 他倒从容配合地听着,就说了句:“嗯,知道了。” 他嗓音像瓷,又像此刻慵懒的阳光,这样专注以待地回答她,她反而一下子忘了词,不知接下来还要交待什么。 她又赶紧翻纸张,唰唰地响。边翻便轻轻吸了口气,可莫名脚还是在抖。 他低头看着她半晌,终于问:“甄意,你在担心什么?” 她一愣,仰头看他,目光有些茫然,半晌又低下头,捋了一下耳边的碎发,声音又细又小:“我怕他们欺负了你。” 有一瞬间,世界是安静的。 言格静静看了她几秒,才轻声道:“甄意,我没那么弱。” “我知道啊,可……”尾音没了,她没继续说。 他手插兜,背身立着,又问:“他们能有你伶牙俐齿? “不一样,”甄意瘪嘴,有些委屈,更有些霸道,“我说得,别人说不得。” “……是。……你说得,别人说不得。” 0 0 0
- 她看见你就笑,一定是她觉得你长得很好笑。 0 0 0
- “言格,”她歪头望他,“你孤独吗?” 他垂一下眼眸,静默不答。 孤独这个词,他并不太懂。或者说,认识她之前,不孤独;认识她之后,孤独了。 熨烫而逼仄的裤兜里,暖意融融。到了某一刻,她却松开了他的手,他心莫名一落,可她并没有抽回,小手一绕,拍拍他的手背,温顺柔缓地摸摸:“言格,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呐。这样你就不会一直孤独了。” 言格还是没有作声,嗓子很紧张,呼吸也困难起来。 甄意再度握住了他的手,心底一点不痛,只心疼他。自从听了安瑶的话,她就明白了:追他的那三年,他其实一直在默默地努力。从一开始的没有任何反应,看不见她,听不见她;到后来的看得见她,听得见她;再到后来的看得见和她有关的人与事,听得见与她有关的人与事;直到最后的看得见别人,听得见别。 0 0 0
- 正值傍晚,山里下了雨。 雨水顺着古老的屋檐哗啦啦地流,院子里的芭蕉叶子噼里啪啦地响。 少年的言栩坐在阁楼前的木阶上,望着一串串的雨线把天空分割。 少年的言格过去坐到他身边,不由自主也望着天空和雨线,两个一模一样单薄年轻的背影。 少年们没作声,仰着头,望着流光溢彩的雨天,看了一个小时的下雨。 雨停的时候,言格说: “言栩,我遇到一个女孩, 她从天而降,像一颗彩色的太阳。” 0 0 0
- 所以说女人不自立自强,变成男人的依附,没有主动权,就注定毁灭。 0 0 0
- “你们都说我痴情,说他无情,”甄意摇头,心疼,“不是的,他对我的好,只有我自己知道;他有多好有多值得,只有我知道。”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