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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不在我》[125句]
卡罗尔·塔夫里斯,艾略特·阿伦森《错不在我》是全球畅销千万册的《社会性动物》作者、当代最杰出的社会心理学家之一阿伦森的又一部经典心理学着作,教你看穿谎言与借口,破解思考盲点。本书堪与《乌合之众》、《少有人走的路》相媲美,都是不可不读的心理学经典着作。
当事情陷入僵局的时候,人们为什么只想逃避责任,甚至不自觉地说谎?为什么公众人物外遇,罪证确凿时,当场抵死不认,却在隔天的道歉声明中却说:“我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为什么我们总是看到他人的虚伪,而不去反顾自身?《错不在我》告诉我们:这是我们的自我辩护心理在发生作用,当错误发生时,我们总会下意识地将错误推卸到他人身上,或找一些客观原因,完全不认为这是自己的错。这样的心理你我都有,无论你是总统还是普通人。
不假思索的自我辩护就像流沙一样,会让我们越陷越深。它阻碍我们看见自己犯错,更何况改正错误;它扭曲现实,让我们无法获得评估局势所需的信息;它使得爱人、朋友及国家间的嫌隙加深;它让我们无法摆脱坏习惯;它让罪犯不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它让许多专家无法改变过时的观念和做法,而对公众造成伤害。要想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就要避免掉入自我辩护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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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鸡汤》[58句]
- 我们会不经意地忘记对手精辟的观点,就像忘记自己愚蠢的想法一样。 0 0 0
- 他不能理解和他不会承认的理由之一就是,加害者会全力以赴地证明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而另外一个理由则可能是,他们的确不清楚受害者的感受。许多受害者最初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呵护着自己的伤口,并且思考着该如何行动。他们在数月、有时是数年甚至数十年中不停回味自己的痛苦和委屈。 0 0 0
- 学习莱德技术的学生一般不知道,紧张、烦躁不安、回避眼睛接触和无精打采可能并不是有罪的表现。这些表现也可能是神经质、青春期、受文化规范所影响、遵从权威(或担心受到错误的指控)等的标志。 0 0 0
- 然而,那些自诩为专家的人从未接受过心理学方面的培训,正如我们所看到的,在所谓的培训中并没有要求他们进行更加准确的判断,而只是告诉他们越自信就会越准确:“无辜的人永远也不会招供”;“我亲眼目睹过,所以千真万确”;“我可以分辨出一个人是否在撒谎,因为我在这方面有多年的经验”。然而,这样的自信只是伪科学的标志。真正的科学家词用语会相当谨慎——“特定的条件下,无辜的人大都可以被诱使招供;下面我来解释一下为什么我认为个人的供词很有可能是被迫招供的”——这就是为什么科学家的证词经常令人恼怒。 0 0 0
- 最严重的错误莫过于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错误。 0 0 0
- 在对水门事件进行宣判的时候,马库德对约翰·西瑞卡法官说:“我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而且法官大人,您也知道我所做的这一切。在自己的野心和理想之间,我迷失了自己的道德准则。”一个诚实的人,又是如何迷失了自己的道德准则呢?他在某个时刻迈出了第一步,而余下的则由自我辩护来主宰。 0 0 0
- 科学思维的核心原则:在判断哪种行为更接近真相前,考察一个人的行为并排除对行为的其他可能的解释的重要性。 0 0 0
- 然而,检察官总认为他们自己以及警察都是好人,而被告则是坏人。沃登说:“一旦你身处司法系统,就会变得愤世嫉俗。总会有人对你不断撒谎,因此你会对嫌疑人形成自己的看法,这样很容易产生偏见。如果后来,有强有力的证据表明此人是无辜的,你仍会坐在那儿想:‘再等等,看看到底是这些强有力的证据错了,还是我错了——我不会搞错的,因为我是个好人。’这种心理现象我碰到过多次。” 我们将这种心理现象称为自我辩护。 0 0 0
- 对记忆偏差的理解能够使我们意识到:即便是深刻的记忆,也有可能是错误的。这可能会激励人们更小心地对待自己的记忆,不再肯定自己的记忆都是准确的,不再产生用过去的经历来为现在的问题辩护的冲动。如果说许愿时我们小心谨慎是因为愿望有可能实现,那么我们在选择记忆为自己的生活辩护时也应当小心谨慎,因为我们在生活中必须要与它相伴。 0 0 0
- 假如知道错误是不可避免的,当真正犯错误的时候,便不会大惊小怪,因此应当对这些偶然事件适当地加以纠正。但是如果拒不承认错误,那么每一个无辜蒙冤者便是司法人员出现过失的证据。向他们道歉?给予他们经济赔偿?不要白日做梦了。司法部门会依靠技术脱身。哦?技术就是DNA吗?喔,他们也会在其他方面感到內疚。 0 0 0
- 慢慢的,个别警官想要坚守原则便更加困难。最后,许多警官都会破坏原则,提供假证据,改变其他警官的观念,说服他们也这样做,并且还会故意疏远或者暗中陷害那些不听劝告的警官。他们提醒这些警官,道义是行不通的。 0 0 0
- “讲出事实的真相,做正确的事情”这样的价值观能够迅速超越这类道德准则,如:“你不能背叛你的同事”;“现实世界中,唯一可行的定罪方法就是捏造事实真相”。 0 0 0
- 爱是一种极度艰难的认识,它会让人们明白除自己之外,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其他真实存在的东西。 0 0 0
- 当人们开始思考“这件事情是谁先发动的”时,不管“这件事情”指的是什么——家庭纠纷,或者国际争端——他们都不会认为,挑起是非的责任在自己身上。 0 0 0
- 相信傻瓜才会犯错的人,其可悲之处在于:他们还是会犯同样的错误,而不会从中吸取教训。 0 0 0
- 孩子们早晚会意识到,每个人都会遇到需要当众承认错误的窘境,即便成年人也不例外。 0 0 0
- 加害者的自尊心越强,他们对受害者的诋毁越多。 0 0 0
- 任何一个人为了维护自己的信念,都会偶尔做些傻事。对此,我们无能为力,因为我们天生擅长此道。 0 0 0
- 阅读有关世界末日的预言是有趣的,有时则觉得它们滑稽可笑。但更加令人着迷的是,在预言失败、世界仍在运转的时候,观察那些虔诚信徒的所思所想。请注意,他们当中几乎没有人会说,“完了!简直难以相信,我竟会如此愚蠢地相信那些胡言乱语”。相反,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他们会更加确信预言的威力。 0 0 0
- 同样,如果我们已经将另外一个群体的成员当作奴隶,剥夺了他们正常的教育或工作,将他们排斥在职业范围之外,或者否定他们的人权,那么我们便会利用有关他们的定型来为我们的做法辩护。通过让自己确信他们是毫无价值的、不可教化的、无能的、没有天赋的、邪恶的、不道德的、愚蠢的,甚至是低等的,我们便不会因为对待他们的方式而产生负罪感以及不道德感,而且我们理所当然地不会感到对他们持有偏见。我们甚至会喜欢他们中的一些人,只要他们清楚自己的位置不在这里,不在我们的俱乐部、我们的大学、我们的工作岗位、我们的邻里。总之,我们必须利用定型来为行为辩护,否则我们便会感到与我们同样的人或者我们所居住的这个国家很糟。 0 0 0
- 我们可以发现任何人所持有的偏见,唯独发现不了自己的偏见。由于有着自我保护的盲点,我们便认为自己不可能存在偏见,不可能存在对另一群体的所有成员都持有非理性或者心胸狭窄的看法。由于我们不是非理性或者心胸狭窄的,因此我们对另一群体的负面看法便是合理的,我们对他们的憎恶便是理性的、有根据的。我们需要防范的是他们。 0 0 0
- 而那些有极高自我认可度的人如果伤害了别人,则必须让自己确信他们所伤害的是一些可鄙之徒,因为像自己这样的好人是不会伤害无辜的,受到伤害的那些家伙一定是罪有应得。 0 0 0
- 我们所说的确信无误的记忆,其实不过是头脑里连续不断的陈述,而且它往往会随着陈述的变化而不断改变。 0 0 0
- “在正常的环境中,”希特勒的忠实追随者阿尔伯特·施佩尔在他的回忆录中写道,“如果人们偏离了现实,他们很快就会面临来自周围人的挖苦和批评。在第三帝国中却不存在这种矫正。与此相反,每一次自我欺骗都会被成倍地放大,就像置身于一个由哈哈镜装饰而成的大厅,一个由反复得到确认的镜像组成的虚幻世界,它不再与严酷的外部世界保持任何联系。在这些哈哈镜里,除了看到自己反复出现的面孔外,我什么都看不到。” 0 0 0
- 当然,一些夫妻离婚是由于一方暴露了自己的不忠行为,或者一方再也无法容忍或者无法忽略对方的暴力行为。但是绝大多数夫妻离婚,都是长期的累积所致,这样的夫妻都以滚雪球的方式责备对方并为自己辩护。夫妻双方总是盯着对方的差错,对自己的优点、态度和行为方式则极力辩护。这样做恰恰会导致另一方固执己见,甚至寸步不让。在夫妻双方意识到这一点之前,他们就已经走向极端了,双方都认为自己才是正确、合理的。自我辩护最终会导致我们面对对方的哀求时无动于衷。 0 0 0
- 与一群肯尼迪的崇拜者一起收看大选辩论,他们会这样评论:“他的确将尼克松打得一败涂地。”随后,我们一起来到另一所公寓,尼克松的崇拜者们对我们说:“你认为他对肯尼迪的致命一击如何?”于是我意识到,每个群体都热爱他们的候选人,即便有人对着摄像机大声叫嚷:“我是个窃贼,是个骗子,你听到了吗?选我做总统是你们做出的最糟糕的选择!”他的追随者也仍然会说:“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诚实的人。只有那些伟大的人才会承认这一点。这正是我们所需要的总统人选。” 0 0 0
- 当你将要做出重要的购买决定或者重要的决策(购买何种轿车或者电脑,是否进行外科整形手术,是否签购一项昂贵的自助程序)时,不要去咨询某个刚刚做出这种决定或决策的人,这个人会极力让你确信这样做是正确的。如果就某项治疗的效果,去问那些已经治疗了12年时间而且花费了5万美元的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会说,“那位医生棒极了!如果不是因为他,我绝不可能得到真爱(找到一份新的工作或者体重下降)。”花费了如此多的时间和金钱之后,他们不太可能说,“哎,我已经治疗12年了,那简直是一种浪费。”假如你希望就某种自己想买的产品征求他人的意见,你应该去询问那些正在搜集信息而且尚未拿定主意的人。 0 0 0
- 曾经有这样一个感人的故事:在风高浪急的海面上,一位因沉船而遇险的海员正在拼命挣扎。突然,一头海豚出现在海员的身边,稳稳地将他托起,轻柔而安全地把他送回海岸上。 人们对这类事情倾向于作如下推论:海豚一定非常喜欢人类,才会将人从危难中救起。 但请稍作思考:海豚知道人类的游泳技能不如它们吗?它们真的是在有意识地提供帮助吗?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我们是否有必要先了解有多少遇险海员被海豚轻推到海洋深处,淹死在那里而杳无音信?对于这种情况,我们一无所知。我们不可能得到这方面的信息,因为没有海员活着回来告诉我们他们遭遇邪恶海豚的经历。但了解了这些信息之后,我们便可能做出这样的推断:海豚既非善良热情,也非冷酷邪恶,它们不过是在玩游戏罢了。 0 0 0
- 记忆会减少自己的责任,同时放大他人的责任。 0 0 0
- 我们不妨设想一下,假如有证据表明你在审理时冤枉了清白无辜的人(好比截错了病人的胳膊),你会作何反应呢?你的第一反应会是否认自己的过错,理由是显而易见的:保全自己的工作、名声和同事。不仅如此,假如你释放的那个人后来又犯了罪,或者你裁定无辜的那个人因犯了诸如猥亵儿童之类的重罪而被判入狱,那么公众一定会对你恨之入骨,原因是他们觉得你曾经对罪犯“心慈手软”。不仅会有许多外部动机驱使你否认自己所犯的错误,而且还有更为强烈的內在动机促使你这样做:你希望自己是一个有能力而又受人尊敬的人,你永远也不会冤枉好人。 0 0 0
- 无论我们所犯错误的后果,是微不足道还是悲剧性的,影响甚微还是波及全民的,大多数人都会发现:要讲出“我错了,我犯下了可怕的错误”这句话,即便不能说绝不可能,也是相当困难的。一个人在情感、金钱和道义方面所冒的风险越高,讲出这句话的难度就会越大。 0 0 0
- 任何组织和个人都会尽可能采用对自己有利的方式来减少失调,这导致他们不断地为自己的错误辩护,并坚持自己一贯的做法。他们不会承认自己的失误导致了那些无辜者身陷牢狱之灾。他们不希望他人指出自己投资千万的新药项目失败的原因。即便是最亲密的人,当我们用事实来纠正他们最珍视的自利记忆时,他们也不会感到开心。 0 0 0
- 许多法官、陪审员和警官甯可相信自己,也不愿相信科学。法学教授迈克尔·瑞斯和律师杰弗里·路普哀叹道:“无论是证据本身的构成规则,还是法官们接受培训或指导后所形成的执行方式,法律界经常犯的这些错误,恰恰反映了现代研究中关于人类感觉、认知、记忆、推理以及不确定条件下的决策的观点。” 0 0 0
- 越是那些最初肯定自己抓对了人的警察,当得知可能抓错的时候,就越想找到嫌疑人犯罪的确定证据。 0 0 0
- 大脑是用来保护自尊和信念的吗?的确,大脑可能会告诉我们,糖果是最好吃的食物,但我们还是会选择多吃蔬菜。当我们意识到自己受到攻击的时候,大脑会令我们勃然大怒吗?的确如此,但是我们大多数人还会稍作思考,然后选择使用木棍来对付那个家伙。 0 0 0
- 当我们讲述自己的故事时,都会添加一些细节,也会省略一些不利于自己的事实,我们会对故事进行些许的整饰,这种整饰会恰到好处,以便下一次我们还可以增加一点儿戏剧性的点缀。我们确信这些微小的、无关紧要的谎言会使故事更为合理,也更加清晰,以至于最终我们所回忆起来的事情与所发生的事情产生出入,甚至回忆起根本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记忆就是这样成为个人自我辩护的历史记录者。 0 0 0
- 在我们看来,误解、冲突、人格差异,甚至吵架都不是爱情的杀手,自我辩护才是真正的爱情杀手。 0 0 0
- 每当我认为自己所做出的某个决策百分之百地正确时,我总会重新考虑一下。 0 0 0
- 历史总是由胜利者来书写的,而受害者只能将历史保留在自己的记忆之中。 0 0 0
- 当我们第一次听说某起案件时,第一反应就是先猜测发生了什么,然后找一些证据来支持自己的猜测,对那些相悖的证据则视而不见。 0 0 0
- 我们解释自己的行为的原因时,自我辩护会导致自我吹捧:对自己好的行为给予表扬,为不好的行为寻找借口。例如,当我们伤害了别人时,我们很少会说这么做是因为自己是一个残酷无情、没心没肺的人。而我们往往会说“我是被逼无奈的,任何人都会像我这样做”,或者“我别无选择”,或者“是的,我说了一些难听的话,但那不是我——因为我当时喝醉了”。然而,当我们慷慨大方、助人为乐、勇往直前时,我们不会说,这是因为被迫、喝醉了、别无选择,或者因为电话那头的那个家伙引诱我向福利院捐款,而是会说,我们这么做是因为自己慷慨大方、心胸开阔。 0 0 0
- 我们可以发现任何人所持有的偏见,唯独发现不了自己的偏见。 0 0 0
- 证实偏差甚至会导致人们用那些无中生有的证据,来证实自己的看法。当联邦调查局和其他调查人员找不到证据证明屠杀婴儿的撒旦教信徒已经渗透到美国境內的时候,相信这些教徒存在的人们并未感到不安。他们声称,找不到证据这件事本身恰恰可以证明那些邪教教徒是多么狡猾与邪恶——他们可能已经连皮带骨地吃掉了那些婴儿。 0 0 0
- 如果侦查人员认为自己找到了凶手,那么这种偏见就会使最初的嫌疑人成为唯一的嫌疑人。而且一旦这种情况发生了,蒙冤者的辩护律师也会难以为其辩护。在前言中我们提到过的加利福尼亚州贝克尔斯菲市帕特里克·邓恩一案中,警方就是相信了一个职业罪犯毫无根据的说法,因为这些毫无根据的说法支持了他们预先的假定:邓恩就是罪犯。他们没有相信目击者提供的客观证词,是因为这些证词会证明邓恩无罪。邓恩对此难以置信,他问自己的辩护律师斯坦·西姆林:“难道警方不需要事实真相吗?”“是的,”西姆林回答道,“他们确信自己已经掌握的就是事实真相。他们所认为的真相就是你有罪,而且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证据给你定罪。” 0 0 0
- 他们的研究表明,如果一个人为了达到某个目标而自愿经历某种困难或者痛苦的体验,那么这个目标就会更具吸引力。假如你正要去加入某个讨论小组,不巧在路上被空中坠落的花盆砸中了头部,你便不会再喜欢那个讨论小组;但是,假如你为了成为这个小组的成员而自愿让花盆砸中头部,那么你一定会更加喜欢那个小组。 0 0 0
- 自降临人世的那一天起,我们每个人便拥有了自我辩护的冲动,我们会为自己那些具有伤害性的、不道德和愚蠢的行为推卸责任。 0 0 0
- 无论假设本身有多完美,也无论推测者有多聪明,或者多有名气,如果科学检验的结果不能证实这个假设,那么它就是错误的。这一点是不言而喻的。 0 0 0
- 假如你为了不让孩子发脾气而给了他一块甜饼干,你便教会了他在想要甜饼干的时候发脾气。 0 0 0
- 孩子们从很小便开始为自己的攻击性行为辩护:他们打了自己的弟妹,弟妹开始哭泣,他们便会声称,“是他(她)在哭,他(她)该打!”大多数父母认为这种孩子式的自我辩护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而实际情况却往往相反,人们会冷静地思考引起如下行为的相同机制,例如,帮派对弱小孩子的欺负,雇主对工人的虐待,爱人之间的辱骂,警官对已经认罪的嫌疑人继续实施体罚,暴君对少数族裔的监禁与折磨,以及士兵对平民的施暴。在上述所有这些事实中,存在着一种恶性循环:攻击引起了自我辩护,而自我辩护又导致了更多的攻击。 0 0 0
- 随着时间的推移,记忆会出现自利性扭曲,我们会忘记或者歪曲以往发生的事件,此时我们可能会开始相信自己的谎言。我们知道自己曾经做错过一些事情,但渐渐地我们会开始认为那并非全是自己的错误,毕竟当时的情况是复杂的。我们开始低估并推脱自己的责任,直到原本巨大的责任变得渺小。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