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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暄瑣話》[5句]
張中行《負暄瑣話》是一本隨筆性質的書。作者取曬太陽時閑話之義,于八十年代前期著文,寫三十年代前期以北京大學為中心的舊人舊事,得章太炎、黃晦聞等六十余篇,于1986年出版。用意是記可傳之人、可感之事和可念之情。作者說“是當作詩和史寫的”,因而筆下總是輕松中含有嚴肅,幽默中含有淚水。
這是一本隨筆性質的書。作者取曬太陽時閑話之義,于八十年代前期著文,寫三十年代前期以北京大學為中心的舊人舊事,得章太炎、黃晦聞等六十余篇,于1986年出版。用意是記可傳之人、可感之事和可念之情。作者說“是當作詩和史寫的”,因而筆下總是輕松中含有嚴肅,幽默中含有淚水。出版以後,國內外報刊如《讀書》、《博覽群書》、《光明日報》、《文彙讀書周報》、《今晚報》、《青年報》,香港《大公報》、《東方文化》等,曾發表多篇評介文章,認為作者有卓識和深情,以行云流水、沖淡自然之筆寫今世之《世說新語》,描畫“逝者如斯”而寓悲憫人之懷,惜古憐今之趣,書格之奇,文筆之高,為近年所罕見。書早已售罄,現重印,除改正誤字外,並增周汝昌先生長跋一篇。
上辑:
《戰神》[13句]
下辑:
《我的心在高原》[15句]
- 對于弟子輩,熊先生就更不客氣了,要求嚴,很少稱許,稍有不合意就訓斥。據哲學系的某君告訴我,對于特別器重的弟子,他必是常常訓斥,甚至動手打幾下。 0 0 0
- 馬幼漁先生名裕藻,是我的雙重老師。三十年代初我考入北京大學,選定念中國語言文學系,他是系主任,依舊說,我應該以門生禮謁見。上學時期聽過他一年課,講的是文字學中的音韻部分。馬先生雖然是甯波人,風范卻沒有一點精干善于撥算盤珠的樣子。口才也不見佳,因而講課的效果是平庸沉悶,甚至使人思睡,專就這一點說,頗像我的中學老師兼訓育主任陳朽木先生。 0 0 0
- 這樣,日久天長,我們才明白,在校時期對馬先生的認識其實並不對。他通達,識大體,以忠恕之道待人,並非庸庸碌碌。舊日有些印象像是沾點邊,也是似是而非,比如好好先生,這是我們把他的寬厚看作無原則地遷就。其實,他律己很嚴,對人的遷就也僅限于禮讓。 0 0 0
- 那是一九三八年,中國東、北半邊已經淪陷,北大舊人還有住在北京的,其中一位是周作人。盛傳他要出來做什麼,消息也許飛到西方,其時胡博士在倫敦,就給周寄來一周白話詩,詩句是:“臧暉(案為胡博士化名)先生昨夜做一個夢,夢見苦雨庵(案為周的書齋名)中吃茶的老僧,忽然放下茶盅出門去,飄然一杖天南行。天南萬里豈不太辛苦?只為智者識得重與輕。夢醒我自披衣開窗坐,誰知我此時一點相思情。 0 0 0
- 每日與百忙中,須取古今大著讀之。至少數頁,毋間斷。尋玩義理,須向多方體究,更須鑽入深處,勿以浮泛知解為實悟也。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