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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传来了最后的赞美诗。这不是你在某个乏味的星期日早晨听到的,原本该待在床上与爱人在一起的教众唱出的心不在焉的赞美诗。赞美诗。不是对严厉的上帝淡漠的吁求,而是充满了爱与希望。歌声悬挂在椽子上,推开教堂的大门,把寒冷从石头里挤压出去,迫使石头放声大哭。教堂在震动。 是什么赋予了他们这样的欢乐? 是什么让这些饥寒交迫的人确信来年会变得更好?是他吗?是坐在王位上的他吗?是他们裹在简陋支付里的小勋爵吗? 有什么关系呢?我何必要去质疑那些在我看来是真实的东西呢? ...... 歌声隔离了我的心。 我想去任何一个充满爱的地方,我要像那些回游的鲑鱼一样坚定,寻找爱的踪迹。
0 0 0 0 复制 二维码 《激情》
- 我恨愤怒。任何一个你第一次爱上的人,不只是爱,而是你爱的人,那个永远都能让你愤怒的人,那个永远都无法让你保持理性的人。你也许能在另一个地方安身立命,你也许能幸福快乐,但最终行驶权力的还是哪个曾经夺走你的心的那个人。 0 0 0
- 我老了,不再像年轻时那么贪心了,我不会再问那些事情是怎么来的,我只会接受它,想起他们,我觉得很快乐。爱他们也让我觉得快乐。就是这样。你就像过去的我。没有耐性,只有一颗脆弱的心。 0 0 0
- 爱人们在最要紧的时候状态总不是最好的。嘴唇发干,手掌出汗,口拙词穷,整个过程连心都恨不得飞出身体腾空而去,不再回来。据说坠入爱河的人容易受到心脏病的困扰。他们为了免于紧张喝得太多了,变得无法自持。他们吃得太少,却在热烈的夙愿得偿的完满时刻晕厥过去。他们忘记了见风使舵的伎俩,卸下自己所有伪装。这还不算什么。你的衣着,你的晚餐,你的诗歌,所有你曾予以重视的都会出错。 0 0 0
- 我们带着赢的希望赌博,但让我们兴奋的是我们可能会输掉什么的念头。 0 0 0
- 我开始有这样一种感觉:这座城市里只住着两个人,他们感觉到彼此的存在却永远也碰不了面。无论何时我出门,我既希望又恐惧看到另一个人。在陌生人的脸上我看见一张脸,在镜子里我看见自己的脸。 0 0 0
- 是一种介于恐惧和性欲之间的气味。我猜,这就是欲望。 0 0 0
- 教堂传来了最后的赞美诗。这不是你在某个乏味的星期日早晨听到的,原本该待在床上与爱人在一起的教众唱出的心不在焉的赞美诗。赞美诗。不是对严厉的上帝淡漠的吁求,而是充满了爱与希望。歌声悬挂在椽子上,推开教堂的大门,把寒冷从石头里挤压出去,迫使石头放声大哭。教堂在震动。 是什么赋予了他们这样的欢乐? 是什么让这些饥寒交迫的人确信来年会变得更好?是他吗?是坐在王位上的他吗?是他们裹在简陋支付里的小勋爵吗? 有什么关系呢?我何必要去质疑那些在我看来是真实的东西呢? ...... 歌声隔离了我的心。 我想去任何一个充满爱的地方,我要像那些回游的鲑鱼一样坚定,寻找爱的踪迹。 0 0 0
- 当我第一次审视过自己,我开始审视这个世界,发现它比我想象得更加丰富,更加美丽。与大多数人一样,我喜欢炎热的夜晚、食物的香味与直冲天际的飞鸟,但我不是个神秘主义者,也不是个教士,我并未感受到曾经读到过的那种狂喜。我渴望去感受,虽然我之前并没有告诉你。像激情和狂喜这样的词,我认识它们,而它们仍然扁平地躺在纸页上。又是我们试着把它们翻过来,看看反面有什么,于是每个人都有一个故事可说。 0 0 0
- 他从来不说他要做什么,他要去哪里,他从不参与漫无目的的讨论,一群人围坐在一起,说着什么未来会更好的事情。他不相信未来,只相信现在,因为我们的未来,我们的年华,不断残忍地化作一成不变的现在,我比以前更懂他了。八年了,我们一直谈着未来,又眼睁睁地看着这未来成为现在。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想,”来年我要做点别的。”可来年真的来了,我还是在做一样的事情。 0 0 0
- 我们都是些內心淡漠的人,对盛大的节日或辛苦的工作都漠然处之。没什么能打动我们,尽管我们都期待着被触动。我们在深夜里睁大眼睛,期待黑暗裂开,好让我们看到幻象。我们被孩子们的亲密无间吓坏了,但我们确定他们长大后会成为我们这样的人。像我们这样內心淡漠。在这样一个夜晚,我们的脸和手都被火烤得滚烫,我们相信明天会看见天使从罐子里冒出来,而那片熟悉的树林里会突然出现一条全新的道路。 0 0 0
- “我只有难过得时候才一动不动。我不敢动,因为动一下就会加速第二天的到来。我想象着如果我完全保持静止,我害怕的事情就不会发生。我与她一起度过的最后一晚,也就是第九个夜晚,当她睡着的时候我试图分毫不动。我听说一个故事,在遥远的北方,一个冰冷的荒原上,传说那里的夜晚有六个月之久,而我希望能发生一个寻常的奇迹,把我们带到那里。如果我拒绝让时间前行,时间还会继续流逝吗?”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