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凭借智慧或运气所致的突发事件来觅得快乐结局的生活艺术”“非常甜蜜的、命中注定的意外,最后获得了幸福的结局” 0 0 0
- 比如袁枚评论火腿,是三年能出一个状元,但三年出不了一个好火腿。古清生则沿袭了这种说法,将其更加发扬光大,不说文人,光说一首诗,也“应该像是一具好火腿的诞生那般艰难”。而品味好诗好词的时候,也要“细细地咀嚼,慢慢地品尝,从中获得火腿版的风味”。他描述自己对火腿的感情时说:”在江南,走进任何一间腊货店,我都能看见挂满墙上的带有红木质感的火腿。恍惚之间,我会误以为自己走进了乐器店——一具具生硬的火腿兼职不像是食物,而如同辉煌飞天反弹的琵琶。丝路花雨早已停了,仙女们也都飞走了,只留下他们古色古香的乐器,在无休止地撩拨着我的想象。“ 0 0 0
- 比起“要啥有啥”的满汉全席,季节限定的妙处就在于,美好的食物总是一一出现,绝不会簇拥上台,而唯有单独地出现,才会有华丽的聚光灯打在这最令人神往的美味solo上,让人拥有充裕的空间体验这份略带寂寞的珍贵。 0 0 0
- 这种加入了黑橄榄和鳀鱼的蕃茄酱汁,传说是过去的妓女在外出接客前要匆忙给自己的孩子做晚饭而发明的,听上去辛酸得很。也有人说,这是指生活在底层的妓女用接客空当的时间和地窖里仅有的食材都能做出的一道菜。总而言之,就是指这种酱汁非常容易制作吧,把所有的食材都放进锅里用橄榄油快炒就成了,酱汁的味道还是非常好的。 0 0 0
- 酪梨的奇妙之处在于——当盘子里没有肉食的时候,它可以奋不顾身地充当肉食的捉刀手,但一旦将其和肉食放在一起,它又是如此具有奉献精神,坚决当个默默微笑的陪衬。你可以将其切成一打厚片,直接丢进某沙拉里,无论是配着熏烤的鸡肉,还是生鲜的蟹肉,或是弹性十足的虾,它都会保持不偏不倚的,让“肉食和海鲜更美好”的服务者立场。你也可以将其卷进某一种寿司卷,无论是浓稠酱汁的鳗鱼,还是清淡口味的扇贝,或是肥美风雨的生金枪鱼腩,它总是深谙“洋娃娃和小熊跳舞”之道,是的,我看起来是有点笨拙,但我的存在却让这个世界的味道更扎实。 0 0 0
- 清酒的级数随着“精米步合”的一路走低而越来越高,顺序依次为:普通酿造、本酿造、纯米、吟酿、纯米吟酿、大吟酿、纯米大吟酿。 0 0 0
- 可是现在的人们却总是习惯吃到泛着橘红光芒的鲑鱼肉,这样的颜色被以为是最好的,并且特别健康。但事实上,这种造作的颜色是某知名医药集团研制出的专门鲑鱼染料形成的。选色过程非常严格,工作人员会把鱼肉和颜色图样进行对比,染的不好的就会被全部扔掉。 0 0 0
- 看似品种丰富的菜篮子并没有丰盛美丽的感觉,倒像是春晚演毕时闹哄哄的大谢幕,一群浓妆艳抹的人冲上台来,男的跟女的一个样,眼镜跟鼻子也一个样,萝卜跟青菜一个味,猪肉跟牛肉也一个味。 0 0 0
- 咖啡馆本身有一种神奇的作用,它在无形中给了那些想要自个儿给自个儿留点空间的人一个扩音器,瞬间将他们寂寞的內心独白调节到了最强音——“我好孤独,就让我享受孤独吧!”这样的句子作为內心独白就还凑合,可加上咖啡馆的玻璃窗和穿梭的服务生,立时就成为了做作派的造型宣言。以致于每个经过那样漂亮的咖啡馆,看到那样认真读书的人,都会默默地自言自语一句:“看哪,有一个做作派在享受孤独呢。” 0 0 0
- 在法国,一个村子就有一种奶酪;而在德国,一个村子就有一种香肠。香肠(Sausage)一词来源于拉丁语的"盐",同样从"盐"派生出的关于食物的词语还有沙拉(Salad)和腊肠(Salami)。意大利语中的香肠名叫"Salsiccia",意为"以盐入味"。而当时的古罗马士兵领取的酬劳就是盐,这也是薪水(Salary)的由来。古罗马人教会了日耳曼人怎样制作香肠的方法,大大激发了严谨的日耳曼人的创作热情。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