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应该学会尊重你不懂的人。 0 0 0
- 退休就是他们还需要你,你却要卸甲归田了。你还活着,却变成了照片儿。 0 0 0
- 你要是笑,就成了我的共犯;你要是哭,我便笑你。 0 0 0
- 因为你不知道还有什么像扎刺这件事一样二十几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內都没发生过——但这不代表它永远不会发生,而你还没学会怎么应对。 0 0 0
- 我想,每个人身上都有两个自己。一个是真实的自己,一个是自己想要成为的自己。后者总是给人一种狗一样的印象,不管人们怎样包装和修饰它。大家忙了一周,无可奈何、精疲力竭地扮演完真实的自己之后,周末总得找个地方把另一个自己放出来遛遛。这件事需要一个对象和一个有观众的场所。场所自然是咖啡馆比较合适,因为在这里你怎么表演都不为过,毕竟有很多同类和见怪不怪的服务人员在这里。对象嘛,则需要慎重选择,最好能找到一个心有灵犀、需求跟自己相契合的,这样一场演完,两个人的目的都达到了。这不失为一个释放压力的绝佳方式。 0 0 0
- 那种付出了极大的努力和心血去做一件并非分內的工作,却得不到想要的认可的心情; 那种想要去培育一颗种子,到头来看到它枯死、卷曲、凋零的心情; 那种偶尔想要用暴力来为公正代言的心情:这些都曾经在我的生活里一闪而过,有的闪了好多次,闪得我腰都闪了,我却还没有抓住它们、杀死它们。 0 0 0
- 我想,每个人身上都有两个自己。一个是真实的自己,一个是自己想要成为的自己。后者总是给人一种狗一样的印象,不管人们怎样包装和修饰它。 0 0 0
- 在此之前,我没怎么认真想过退休是怎么一回事。退休就是他们还需要你,你却要卸甲归田了。你还活着,却变成了照片。 0 0 0
- 在饭馆偷听邻桌说话就是我对这四个字[格物致知]的全部肤浅理解。 …… 咖啡馆是个格物致知的好地方,因为这里能将人的多样性表现得淋漓尽致; 但又存在着一定的风险,因为来咖啡馆的人多少都带有一些表现欲, 喝咖啡的过程也或多或少掺杂着表演成分(或曰在表演中掺杂着别的,比如看书)。 表演中的人都敏感脆弱,要是被他们发现你在偷听, 笃定恼羞成怒。 0 0 0
- 程序员是世界上遇到灵异现象最多的人,远远超过夜间护士和电梯司机。有时遇到的问题不但科学无法解释,就连神学也无法解释。这时候,只有三个解决方案: 1.找来原作者,他们往往看一眼就知道问题在哪里; 2.等一段时间,灵异现象会自行消失; 3.推翻重写 不能够更加认同了! 0 0 0
- 在公共场合若无其事地偷听他人谈话,本质上跟农村妇女和坏小子在窗台底下偷听小夫妻聊天没什么区别,且更安全。我每到饭馆酒肆,尤其咖啡厅,都必“格”上一番(即偷听一通周围人的谈话),乐此不疲,并从中获得了大量的知识、故事,以及——用时下流行的说法——负能量。... 0 0 0
- 那种拼了命想要做好一件事,却搞砸了另一件事的心情;那种付出了极大的努力和心血去做一件并非分內的工作,却得不到想要的认可的心情;那种想要去培育一颗种子,到头来看到它枯死、卷曲、凋零的心情;那种偶尔想要用暴力来为公正代言的心情:这些都曾经在我的生活里一闪而过,有的闪了好多次,闪得我腰都闪了,我却还没有抓住它们、杀死它们。 0 0 0
- 我想喊他,却发不出声音,而他当然也看不见我,只管低头干活。这便是逝去之人。 0 0 0
- 人受了极大的惊吓之后,精神多少都有点不正常。这个状态持续得有长有短 。 0 0 0
- 而我似乎成了那种名字、颜色和形状都让人记不清楚的热带鱼,在这世界上有千千万万像我这样的鱼,我们负责组成世界的背景。 0 0 0
- 好人和坏人,实在很难划一条清楚的界限。有的人做这件事时是善的,做那件事是是恶的。有时是立场问题,你觉得是善的,我觉得是恶的。有时你判断一个人善或恶,但这种善或恶却有瑕疵。……如果尝试用简单的善或恶去定义一个人,就会陷入幼年的我所遇到的困境。 0 0 0
- 大家忙了一周,无可奈何,精疲力竭地扮演完真实的自己之后,周末总得找个地方把另一个自己放出来遛遛。 0 0 0
- 一旦接受了同一个人可善可恶这个想法 心里就轻松多了 因为自己也是这种货色 0 0 0
- 那种拼了命想要做好一件事,却搞砸了另一件事的心情 0 0 0
- 7秒的笑既不做作又不谄媚;4秒的笑太过敷衍;10秒以上的笑要么是太开心控制不了,要么是谄媚。 0 0 0
- 我把悲剧当笑话讲,是希望读的人不那么沉重,而不是要讥笑谁的意思。我从长辈身上学到了这项技能:将悲惨的事情当笑话轻松地讲出来,把听的人架在火上烤--你要是笑,就成了我的共犯;你要是哭,我便笑你。 0 0 0
- 吃素若能成佛,牛羊皆可成仙。 0 0 0
- 我从长辈身上学到了这项技能:将悲惨的事情当笑话轻松地讲出来,把听的人架在火上烤——你要是笑,就成了我的共犯;你要是哭,我便笑你。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