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瞬間,像我每每遇到天塌地陷的非常情況一樣,耳邊就響起一種嗖嗖的音響,像時光、像江河的流轉。我一直沒有認真想過,為什麼會是這樣?現在我懂了,那是上帝給予我的一種能力,我聽見的,其實是人世是一個既不可拒絕、也不可挽留的過程的暗示。 大勢已去,眼前就是一盤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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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疼我的那個人去了》[12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