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奥威尔说,思维的浅陋让我们的语言变得粗俗而有失准确,而语言的随意和凌乱又使我们更容易产生浅薄的思想。 0 0 0
- 我们这个时代因为只是的普及和资讯的发达,越来越多的人能够毫无门槛的接触到各种各样抽象的、玄奥的哲学理论和莫测高深的超级概念,但是如果人们非但没有因此养成谦卑的习惯,学会鞭辟入里、小心谨慎的分析,反而借此赢得了只是上的骄矜,随心所欲的滥用这些危险的语句,那将不止是对哲学的践踏,而会戕害公共讨论的品格和日常生活的常识感。 0 0 0
- 有人曾经这样总结我们当下中国社会的道德景观:第一,为了一点点利益害人而无底线;第二,有权的没权的都不看长线,只看今天,放佛没有明天;第三,太多人只关心结果,而不论是非;第四,很多人幻想甚至崇尚不劳而获;第五,遇事要么冷漠逃避,要么阴阳怪气;第六,民族主义比色相更好卖。 0 0 0
- 罗兰夫人“自由自由,多少罪恶假汝之名以行” “自由这些词,只有当我们把它们打碎成我们日常生活中十分熟悉的碎片时,它们才能团结我们。” 0 0 0
- 你关于民族性格的议论,它的简单幼稚使我吃惊,我因而想到,研究哲学如果给你带来的只不过是使你能够似是而非的谈论一些深奥的逻辑之类的问题,如果他不能改善你关于日常生活中重要问题的思考,如果他不能使你在使用危险的语句时比任何一个记者更为谨慎,那么他有什么用呢? 0 0 0
- 用宗教圣徒为例来解释牺牲的勇气未免过于简单,它对于常人的多面与软弱不够敏感,对于人性的脆弱和坚韧也缺乏同情。 没有人天生是圣徒和烈士,一个人成为现在的他,很多时候是情境化诸因素的总和。 哪怕系统的压力有时大到难以支撑,以至于人们的脊梁常会以无法察觉的速度弯曲,但与此同时,每一位随时愿意恪守人性本分的人,都可以通过主动投身向善的情境,来坚持人性中最美好的东西,就像亚里士多德所说的那样,我们反复做什么样的事情,我们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 0 0 0
- 黑暗的力量不足以控制生活的所有面向,哪怕是一个普遍不正义的时代,仍有足够的行动空间让个体去承担生活的责任以及政治的责任,对此我们没有任何推诿的理由和借口。 0 0 0
- “报复冲动”的本质特征在于时间上的滞后与延宕,将一触即发的对抗冲动硬生生的遏制住,因为考虑到失败的可能而隐忍。在隐忍的过程中,一些无能者会采取情感冬眠的方式变得麻木不仁,一些则反其道而行之,用更加激烈的情感来取代挫败感,用尼采的话来说,从无能中生长出来的仇恨既暴烈又可怕,既富有才智又最为阴毒,它是最危险的爆炸材料。 让无能者有力,让悲观者前行 0 0 0
- 马克思.舍勒说有一种“存在论意义上的嫉妒”,这种嫉妒几近无解,因为它意味着单单因为被嫉妒者的存在,就对嫉妒者造成了不堪忍受的压力、责难以及羞辱。 嫉妒者从不指望在积极的意义上获得平等的地位,……只想在消极的意义上获得平等的地位。 “人群中有一种难以相信的犬儒主义。诚实的人使得那些沉默的人由于没有大胆说话而有负罪感。他们无法了解到别人怎么会有勇气去干他们本人所不能干的事,因而他们感到不得不攻击别人以安慰自己的良心。” 0 0 0
- 语言腐败,是指人们出于经济、政治、意识形态的目的,随意改变词汇的含义,甚至赋予他们与原来的意思完全不同的含义,忽悠民宗、操纵人心,这就是语言的腐败。 语言的腐败至少有三种严重的后果:首先,它严重的破坏了语言的交流功能,导致人类智力的退化。其次,语言腐败导致道德的腐败。马斯.潘恩说“当一个人已经腐化而侮辱了他思想的纯洁,从而宣扬他自己不相信的东西,他已经准备好犯其他任何的罪行”。第三个后果是语言腐败导致社会走向高度不确定和不可预测性。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