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他與這種人類最普遍感情的聯系就此斷裂,無論他如何嘗試,無論對象是誰,他的始終無法重建這種聯系,他就像一個流放者,被遠遠放逐在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亞高原上,年複一年,他在荒蕪的列車站等待著,但怎麼樣,也找不到回來的那一趟列車。 或者說,那一趟列車,取消了他登車的資格。
    0 0 0 0 拷貝 二維碼 《繁枝》
《繁枝》[61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