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虚无中捞出来。 让黎明的光照透黑夜, 让我感受到, 他在,那种让人心安的力量在。 0 0 0
- 我欢,是你,我愁,仍是你。 0 0 0
- 身上病了一场, 心里病了一万场。 0 0 0
- 他曾用那双手抚摸我的头, 也曾于混乱中牵着我, 让我的灵魂靠了岸。 0 0 0
- 般不般配别人说了不算,喜欢一个人是自由意志,并不会以身份、距离、个人习惯和生活方式的差异,甚至自己无畏的坚持为转移,当你真爱一个人,你就会知道最重要的不是这些。 0 0 0
- 一个人能给予另外一个人最恒久坚定的是什么?是名声?还是财富? 他给她的不是。他给的是绝处逢生的力量,是知识、信仰和爱。 0 0 0
- 也许是因为他的声音,也许是想起他曾用那双手抚摸过我的头,也曾于混乱中牵着我,让我的灵魂靠了岸。他的手掌宽厚、温暖,想起这些我忽然不再那么慌。 0 0 0
- 某个瞬间,我脑海中闪过微博上看到某畅销书作家说过的一句话,他说,喜欢你,哪怕你丰衣足食,对方也觉得你处处需要照顾。 他这样处处照顾我,可否有一点点喜欢我? 0 0 0
- 一束阳光透过树梢照进窗口,有风,树叶在枝头上轻轻地摇动,我却看着窗口的树一动没动。那是一棵白蜡树,叶子已经黄了,如果仔细去看叶片,会发现那种黄不同于银杏的金黄,而是介于红与黄之间的一种颜色。 这座城市虽然离北京很近,却还没怎么被雾霾侵袭,即使到了秋天,天空依然湛蓝如洗。只可惜,公安局问讯室的窗口太小,从我的角度,看不到蓝色天空。 坐在我面前用电脑做笔录的是一个身材微瘦的中年警察,他的声音浑厚稳健:“事发前有过争吵,谁先动的手?” “她。” “请仔细描述一下当时动手的情景。” “我在阁楼等朋友,她迎面走来,一见到我就拉住我的背包带将我扯回椅子上,说……” “说什么?” “骂人的话。” “她为什么会骂你?” “不知道。” 0 0 0
- 如果你想要与某人共度余生,那么你就会希望余生尽早开始。住在这里,我第一次想开始余生。 现在她告诉我我们的余生早已开始。 0 0 0
- 白酒变老会加深颜色,红酒变老则会失去色泽,如果红酒想要和白酒一起变老呢? 0 0 0
- 你带我行过的桥都坚固, 你带我走过的道路都宽广。 从此,这里于我, 不是远方而是故乡。 故乡在心上。 0 0 0
- 没有了你,我走的再远都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0 0 0
- 余生那样长,我与他的缘分那样短。 0 0 0
- 在这个世界上,凡事都有先来后到,相遇也是。 如果我早一点遇见他就好了。可是早一点遇见他又怎样?君生我未生。 也许命运早就注定好了,我与他不会成为陌路人,但也不能彼此拥有。 0 0 0
- 有人迷路,有人指引。 0 0 0
- 如果你想淋雨, 我陪你, 如果你要出门, 我回去拿伞。 0 0 0
- 你带我行过的桥都坚固,你带我走过的道路都宽广。 从此,于我来说,这里不是远方,而是故乡。 远方要用很多影像和文字去记忆,故乡不需要,故乡在心上。 0 0 0
- 很多时候,真羡慕那些肆无忌惮表露心迹的人,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仿佛不经过思考就能说出来。而我大概是属于那种在所有人际关系里,都羞于表露自己的性格的人,我怕自己随时处在一种势单力薄以寡敌众的状态里。 0 0 0
- 我刚说完,就看到跟在女警察身后的常蔬颖,她快步走到我身边,问女警察:“笔录也做完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女警察说:“恐怕还不能走,先不说烧伤事件中至目前为止你们犯罪嫌疑最大,在公共场合滋事打架,警方也有权对你们进行行政拘留。” 常蔬颖挑眉:“你说清楚,什么滋事打架?我们只是正当防卫。” 我在一旁拉了拉她,示意她什么都不要说了。 0 0 0
- 警察不悦地皱了皱眉,这个动作让他脸上有了清晰的沟壑,他的语气也随之加重了几分:“南小姐,我们有权请求你协助调查。” “……” “对方骂了你后,你们有没有对她做什么?” 我静默了一会儿,感觉到他灼灼的目光盯着我,心里知道此刻我的犹豫会给他留下什么印象,却还是小心地斟酌了一下,可是话到嘴边却被人捷足先登。 “是我!”站在问讯室门外的常蔬颖忽然风一样冲进来,抢在我前面说,“我认识那个女生,她管不住自己的男朋友,却说什么别人勾引他,当他是谁啊!前几天到我们学校闹过事,现在又来欺负我朋友,我泼她有什么不该。” “谁让你进来的,现在问话还没轮到你,出去!”警察锐利的眼神像一把匕首飞向常蔬颖,颇有几分声色俱厉。 0 0 0
- 我走过很多路, 可我知, 我愿意抬头仰望的还是同一座山, 使我泛起哀愁的还是同一条河, 我想的念的深爱的还是那一个人。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