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我们总是无法坦率地把內心所想化成言语呢? 0 0 0
- 我觉得“讨厌”还比较轻松,因为只要分开就好了。但“喜欢”却令人难受,因为彼此的距离不可能小于零。而且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0 0 0
- 若是为了自己的胜利,我会不择手段地在眼前所有可能中埋下种子,等待春天到来。不过这回是你的战斗。就跟某次一样,如果你乞求助力,那我伸出援手也无妨,但是我并不会主动做什么。 0 0 0
- 「很多事……是无法靠言语来传达的。」 哲朗的一句话让我抬起了头。「我的工作呢,就好像每天不断地确认这件事。那些家伙生在距今两、三百年前,住在地球的另一边:说着和我们完全不同的言语,过着和我们完全不同的生活——但他们写的曲子至今依然能撼动我的心。并不是讲清楚说明白就能成功,因为言语的力量是无法超越內心的。啊,这句话真是名言耶!下次写在乐评里好了。」 0 0 0
- 小直,你听好了——音乐界说穿了就是无业游民和守财奴、性变态的巢穴啊,还是不要跟那些人有来往比较好喔! 0 0 0
- 无关紧要的感想总是能脱口而出,重要的心意却往往难以启齿。 0 0 0
- “摇滚乐或古典音乐,这些不过是唱片公司和唱片行为了让唱片架容易辨认而贴上的标签。没错吧?依照作曲家来评论音乐也是一件危险的事,这你应该很了解吧?写命运交响曲的贝多芬和写田园交响曲的贝多芬,即使时期差不多,却是不一样的人。就连同一个人在同一个时期所作的曲子都是如此,数千人所创作的无数音乐就更不用说了。只凭某家公司为求方便而做的分类,就指着某个架子说喜欢不喜欢,你不认为这是一种傲慢吗?” 0 0 0
- ‘你一辈子都要帮我提行李,还有……要负责拿帽子去收钱。” 现在不就已经是这样了?等等…… “拿帽子去收钱又是怎样?” “因为要想办法赚钱啊!所以……” 我实在不知道她到底认真到什么程度。 “所以要在路边弹吉他赚钱,然后搭电车走过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城镇……” 0 0 0
- 「我不是经常说吗?战斗早在开战前就已经结束了。」 学姊把手放在千晶和真冬的肩上,接着看着我的脸露出一抹微笑。 「放心啦,他们在答应比赛的那一刻就已经输了。」 0 0 0
- 人类想要成就一件事的时候,就要先将也许不会发芽的种子播在荒野之中啊! 0 0 0
- 最后所有人都是赢家呢,如果所有的战争都是这么结束,不知道有多幸福啊! 0 0 0
- “年轻人,你知道人类是为了什么而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吗?” 怎么突然问这种问题?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答案很简单,人类是为了恋爱和革命才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0 0 0
- 我不知道修好坏掉的机器是不是令人开心的事,不过……东西失而复得的时候,大家看起来好像都很高兴呢。 0 0 0
- 然后呢? 我硬生生地把这个疑问吞了回去。 逃到很远很远的地方,然后呢?然后要怎么办呢? 我知道真冬一定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就算是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想逃离某样事物的时候,人类是不会思考那么多的。只会拼命地奔跑,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0 0 0
- 评论其实属于文艺的范畴。不管再怎么装出一副学者样,简单来说,评论就是写文章给读者看;让读者高兴,自己也可以赚点钱。我们以音乐家创作的曲子为写作题材,将曲子剪贴、连接、改编后再加以称赞或批评,最后写成有趣的文章。这大概就是朱利安所不了解的音乐领域吧?不过,如果不怀有敬意,是写不出东西的。 至少我是这样的。也许有的家伙不抱任何敬意,写评论就像把唱片摆在脚底下踩一样。我也觉得那种人消失算了。有没有敬意一读就知道了。也许你会觉得光用嘴巴说,要说多少谎都可以,但事实不是这样。 0 0 0
- 「哲朗,所谓的评论家是什么样的工作啊?」 「我告诉你,要是彻底探究人类的工作,大家的理由全都是『为了让某个人得到幸福』。如果无法让自己以外的至少一个人获得幸福,就赚不到钱了吧?」 「……嗯。」 「不过我上了大学之后还是不知道该如何让别人幸福。研究音乐史大概只能当老师了吧?可是我一点也不想教别人家的小鬼。所以我很老实地问教授:『我该如何让别人幸福呢?』结果教授回答我:『桧川同学你只有唬弄别人的才能,就往这个方向设法努力吧。』于是我灵光一闪,如果让大家阅读我唬弄某个人的文章,没被唬弄到的读者相对地就会得到些许幸福,我不就能赚到钱了吗?」 0 0 0
- 人类是为了恋爱和革命 才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0 0 0
- 属于他们的小说至此完结,于是他们的历史由此开始。 0 0 0
- 人会很轻易地、非常轻易地就在某一天突然消失,然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