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路漫漫而步履弥坚,艰险重重而不改初衷。 0 0 0
- 问怎么会回敦煌的? 回答说:几个人闲逛时遇见了建设兵团的卡车队,和解放军比赛拉歌,结果脑子一发热,就跟着跑了。 0 0 0
- 夏老爸是明里头的无线电厂工人,暗里头的神秘文化爱好者,下班没啥事就鼓捣迷信的干活。十年后创办了国內第一批气功培训班,鼎盛时一人在台上发功,三千人接功,齐声颤抖着宣称师父啊俺终于开了天眼了云云。 就这么一个介乎骗子和江湖术士之间的人物,竟然还是个作家,专攻地下文学。 0 0 0
- 这也许是最奇怪的事了,程静钧后来上了大学,读了研究生,娶了个同样腼腆、在上海弄堂里长大的姑娘,生了两个温柔和善的好孩子,甚至回了南方开始教书育人,几十年培养了无数学生,户口却始终挂在北京南城的一间小院子里。 户主的名字叫做林少湖。 0 0 0
- 历史于字里行间浸透了血泪,考古则在行走中风雨兼程。 0 0 0
- 人为什么要失去亲人呢?还要在这么晚失去?在我已经懂得伤心的年纪。 0 0 0
- 就像行走在丝绸之路上的商人、士兵、僧侣与使者,就像合葬在一个墓中的青年爱侣,就像洞窟里面容沉静的供养人,就像远远眺望故乡的壁画上的楼兰姑娘,甚至就像孤独地葬骨于深山的濮苏族娘娘,像被猫鬼镇压着的隋国功臣…… 谁说他们不仍在时间里继续? 只要时间还在继续,就能相遇。 0 0 0
- 林少湖回头笑了:「你学历史的,应该知道古来的道理,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既然过去了,便不值得纠缠可惜,十五年,不算什么!」 0 0 0
- 但西域又是何等壮阔与美丽。 西域有明月出天山,有大漠孤烟直,有饮马傍交河,有春风玉门关;西域有箜篌、琵琶、胡笳、羯鼓,有胡旋、胡腾、柘枝、绿腰,有葡萄、石榴、蜜瓜、沙枣;有美酒,有佳人,有天马,还有我三军将士! 去年战,桑干源, 今年战,葱河道。 洗兵条支海上波,放马天山雪中草。 万里长征战,三军尽衰老…… 就好像一台连本大戏,九州海內既要有人唱“檀唇胭脂腻”,也要有人唱“戎马纷纷,尘烟一望昏”。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