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的委託者,是个绝对不容许我们失败的人。」 「你不是连京极会或羽泽组都不当一回事吗?到底是怎么样的恶势力?」 我深呼吸一口,以发抖的声音说:「我老妈。」 猴子笑了。他那种令人不快的尖笑声,我忍耐了二十秒的时间。 0 0 0
- 我的梦想已经多到不知道了。不过,最大的梦想是晚上能够伸直双腿睡觉吧。 0 0 0
- 总觉得一和你讲话,就好像在解一个个的谜一样呢。 0 0 0
- 总觉得这个世界变了,要逃离贫富差距,变得比逃离犯罪来得困难。 0 0 0
- 好像那种低成本、小规格电影里的台词,冷到爆。不过,台词如果没弄到这么好懂,就不会有冲击啦。 0 0 0
- 「他限制的太过火,我开始觉得烦了。而且,如果没有征得他同意就去联谊,回来后他就会骂个没完。和麻这个人,喜欢的是会听话的那种娃娃般的女生。」 无关年龄多寡,这种不成熟的男生,随处可见。 0 0 0
- 当自己再最低潮、最痛苦时,选择将别人的援手转给其他更痛苦的人,这才是超越胜负、称之为「人类尊严」的东西。 0 0 0
- 或许吧。不过,最好不要小看在池袋的水果店店员。虽然我不能腾空,却可以和你们一起在地面滚来滚去。 0 0 0
- 不放弃。放弃的话,就当场结束了。 不哭泣。哭泣的话,只会招惹别人同情你。想哭的时候,就笑。 不怨恨。不拿自己和别人比较。再小都没关系,要追寻自己理想中的幸福。 不生气。不能对别人生气。现在我的生活,全都是我自己的责任。 0 0 0
- 谁都有过去,也有一些连结到过去、无法丢弃的东西。如果断绝掉这样的回忆,我们就不再是我们了。 0 0 0
- 任谁都一样,只要自己有力量,就会想要把它用出来。一旦醉心于运用力量,会变成怎么样呢? 0 0 0
- OK啦,老大哥。我们赶快把这无聊的事件解决掉吧。 0 0 0
- 在我连续用了三个爱心符号的时候,整个背脊发凉,但我勉强无视于它的存在。 小遥从旁看着萤幕,指责道:「我先声明,我完全不想看到那种傢伙的脸,而且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那是当然的吧。对方可是拿在床上的照片威胁前女友的人渣。 「我知道。当然,我们一毛钱也不打算给他。不过,对于自以为是的男人,要撒出这样的诱饵比较好。因为,他们都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 0 0 0
- 这是真的,每个人都是另一个人的女儿或儿子。 0 0 0
- 「那个男的也把照片寄到课长那里了。我想他一定是打算向大小姐与课长双方面勒索钱财吧。」 小遥用脚上的高跟靴踢了扶手一脚,出乎意料发出清脆好听的金属声。 「那大垣叔叔也看过我的照片了?」 「嗯,我在职务上不得不这么做。」 「这样呀。叔叔和我老爸都很失望吧。」 大垣耐心十足地说:「没有什么失望不失望的啊。世界上本来就有各种嗜好存在,我认为每个人在床上也是自由的。不过要做那种事,一定要挑选对象才是。」 0 0 0
- 每个人至少都有一样能够保护自己的屏障对吧。可能是家人,可能是学历,可能是财产,或是值得信赖的朋友。可是,如果因为某种原因,这样的屏障全都不管用了,不管是谁都会变成难民。我认为,现在已经是这样的时代了。 0 0 0
- 人类要是不受伤,是不会成长的。 0 0 0
- 如果不把各种东西捨弃掉一次,就无法重新再挑战吧。 0 0 0
- 我想不出什么解决之道。这个世界是由没有出口的悲伤与贫困构成的,没有人能够设法解决这些问题。 0 0 0
- 不过这首曲子再怎么听,只是像独裁者监视下写出来的行进用音乐而已。如果不笑着假装勇敢,有人就会从后面把你推落到谷底去。就是这么恐怖的音乐。 0 0 0
- 我们每个人都对别人有偏见。自信满满地说自己没有什么偏见的人,只不过是带有「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偏见」的偏见罢了。 0 0 0
- 「和麻这个胆小的处女座,还有没有讲什么?」 「这个嘛,他说不付两百万的话,就要把手机照寄到学校、警察局以及我朋友那里去。他好像是从我的手机里把通讯录挖走了,为什么会做这种事呢?」 最近出现一些可以方便拷走手机资料的软体。头脑好的傢伙,什么东西都会拿来做坏事。即便如此,这个被害者也太大方了,仿佛是别人随便散播她玩SM的照片也不痛不痒的那种女生。 「和麻还说,错的是我。他说『都是你不好,抛弃我』,还噙着泪水。」 真让人不舒服的男生,我心想一定是个丑八怪…… 0 0 0
- 感到迷惘时,就集中在眼前的工作上,这才是庶民最聪明的生存之道吧。 0 0 0
- 「这个嘛,一旦你干了几十年警官,看待世界的眼光就会变得简单。这个世界固然有阴暗与光明两面之分,但很少会有光明面的阴暗面或是阴暗面的光明面这种状况存在。一般的犯罪者只会一个比一个阴暗。以前街上全是一些可以马上解决的事件。但是到了十五年前左右,泡沫经济结束后一阵子开始。街道与犯罪都变得莫名其妙了。」 我也是一样觉得莫名其妙。 「你的心情我能懂。就连那些你当成外星人看待的年轻人,也完全无法解读这个世界会变的如何。」 0 0 0
- 「可是你们希望把所有和小遥有关的事都保密吧。既然这样,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正常男人的话,我想绝对不会再靠近小遥的。」 大垣抬头看着建筑物间那片池袋狭窄的天空说:「和你说,阿诚。在我活的六十几年中,已经慢慢搞不懂什么是所谓正常的傢伙了。你所讲的正常、我的正常、大小姐她的正常,以及池本的正常,大家的正常都是各有不同的吧。」 我投上了年纪的大熊一票。随着我年事渐长,也渐渐感觉到这一点。反过来说,正常或许反而是一种最独特的状态。 0 0 0
-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家老妈从店里露脸鞠躬。 大垣搔搔头,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我是旧时代的人,只要看见有人在工作,就无法置之不理。等等我要暂时借用你儿子一下,我会注意不让他发生危险,请多指教。」 客气的态度、谦卑的措辞。老妈似乎遭到他一击致命、像在演戏一样呯的一声拍着胸口到:「如果这种男孩可以的话,请你儘量使唤他。阿诚,如果没把工作做好,我可饶不了你啊!」 气味相投的老人家,真是太可怕了。 0 0 0
- 三岁左右的男孩只要给他自由的空间,你永远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 0 0 0
- 愈拙劣的人,愈想要教别人。这件事无论在什么世界,都是一样的。 0 0 0
- 说起来,无论是肉还是果实,都是在快要烂掉之前才会好吃。 0 0 0
- 这个世界,有所谓看不见得家庭存在的吧。我指的是因为已经毁坏,就被人当成秽物般隐藏起来的家庭故事。明明就在那,却无人注意:再怎么发出惨叫,也没有人愿意倾听。痛苦与贫困全都被塞到家里去,不会对外泄漏。然后不知不觉,他们就像春天的雪一样,干干净净地从这个世界上渐渐消失。无数的家庭不是在空中分解四散,就是在原地腐朽,渐渐融化。再怎么遭逢困难,都没有人伸出援助手,因此会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