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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她既沒用又愚蠢,而且肮髒。他說這一切全是她活該,她想要的就是這個。他說她喜歡這樣。 他還說他總是給予女人她們心里最想要的。他說大部分女人都希望被傷害。還有人希望被殺死。 他說他一點也不在乎殺了我。他說不久之前才剛殺了一個和我長得很像的女孩。他說,他先殺了她,然後再強暴她。他還說強暴死人不比活人差,如果在她體溫尚存,還沒開始發臭。他說,那滋味甚至更好。 後來他翻遍她的錢包,拿走所有的現金,包括她不久前剛賺的錢。他告訴她,她現在是他的眾多女人之一了,她必須要盡自己本分。那意思是,當他來看她時,她應該要准備錢給他,而且她再也不許拒絕見他,不許對他出言不遜,或用髒話罵他。
0 0 0 0 拷貝 二維碼 《到墳場的車票》
- “嗯,你想睡覺了嗎?” “有一點。” “我才不讓你打瞌睡。做愛這件事就是這樣,總是讓女人精神亢奮,而男人卻想睡覺。你是一只老熊,我才不讓你冬眠呢。” 0 0 0
- 我走到窗邊眺望紐約市景。回想當初搬進這里,窗外世界貿易中心大樓一覽無余,只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周圍的大樓雨後春筍般冒出,逐步吞食了一望無際的天空。雖然窗外景觀仍然怡人,但已不複以往。 0 0 0
- 就像你在看一部哀傷的老電影,心里盼望這一次會有快樂的結局。 0 0 0
- 每次我們聚在一起,你和我兩個人,以前的故事總是一個個冒出來。 0 0 0
- “虧你還說自己是酒鬼,人家不都是灌了一堆酒之後,就去刺青的嗎?” “嗯,身為一個戒酒的人,我從不覺得那是一種理性行為。” 0 0 0
- 無論上帝是否存在,我現在終于慢慢開始了解自己畢竟不是神。 0 0 0
- 的確如此。 牢中生活不見得能感化他們,但肯定會加強他們的犯罪技巧。 0 0 0
- 人偶爾會清醒過來。當幻想消散,他第一次看清了自己。 0 0 0
- 嗯,對啊,我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好主意,這是我個人標志。 0 0 0
- 因為我相信一旦我們停止酗酒,每一件事情都會順利,再也沒有厄運會降臨在我們頭上了。然而現在我卻發現這是錯誤的看法,戒酒的結果不在于使我們活得更好,而是使你在厄運降臨時也得清清醒醒地承受。 0 0 0
- 我以前一直很怕孤獨,可是現在卻發現自己竟然喜歡上這種感覺。 0 0 0
- “那麼什麼事才重要呢?” “你的生活方式:人如何面對生命、面對死亡。就這個意義來說,這才是我真正感到害怕的事。” “什麼意思?” “我怕我會把事情搞砸,怕自己去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或是沒做到自己應該做的事。反正最後我不是晚一天、少一塊錢,就是做得不夠好。” 0 0 0
- 我們可以相信昏迷中的人確實能聽到別人說的話,同樣也可以相信上帝能夠聽到人們祈禱。反正你想要相信些什麼事物,只要你高興,那就去相信吧。 0 0 0
- 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就用這雙手,我可以讓你痛苦得全身癱瘓,然後幫你買一張到墳場的單程車票。 0 0 0
- 萬事萬物的發展,都是遵循其軌道。我們急什麼呢? 0 0 0
- 這種現象是很正常的,當警察的都把這種勤務稱之為“挨家挨戶敲門調査”,只不過這次我是無門可敲。做這種工作時,我心里清楚得很,其中百分之九十五的時間都是白費的,但除此之外,似乎也沒有更好的方法。為了要得到那有用的百分之五,其余的努力是必須經的程序。這就好像拿散彈槍打鳥。 0 0 0
- 有時候你會見到某些人,有時候她們又消失了,你也不會立刻開始想念她們,頂多無聊時會問:“嘿,那家伙上哪兒去?”然後還是沒有人知道結果。 0 0 0
- 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吵雜、太明亮了, 應該安一個可以調暗光線的裝置,音量也應該降低。 0 0 0
- 我在牢里那段時間卻特別訓練過臂力, 那里有力量訓練室,有些人整天都在那里練習,特別是那些黑鬼,你真該去看看他們汗流浹背的模樣,全身散發出像豬一樣的臭味,不斷地做俯臥撐,個個都想變成一身橫肉的怪物。我做的甚至比他們還多出兩倍,但我增加的全是力量,不是肌肉。那些無休止的鍛煉並沒有讓我長出多少肌肉,但我卻擁有了鋼鐵一樣的體格,越來越強壯。 0 0 0
- 她輕輕歎息一聲,然後倚著我,將頭靠在我肩上。 “我覺得自己很美。”她說。 “本來就是。” “我剛才不只灑了香水,”她說,“而且還脫了衣服。” “你現在穿著衣服。” “是沒錯。不過我本來穿了胸罩和內褲,現在都沒有了,所以,在這件衣服下就只有我而已。” “只有你而已。” “只有我和一點香水而已。”她轉過身來面對著我,“而且我還刷過牙了。”她歪頭仰望我,雙唇微啟,雙眼凝視我一會兒又閉上了。 我把她擁入懷中。 0 0 0
- 你所描述的人具有相當獨特的外貌,這樣對我來說就容易多了。最糟糕的情況就是遇到目擊證人說:“噢,那人很普通,長得很平常,就像大部分人一樣。”這種話代表兩種意義,要不是嫌疑犯那張臉實在沒什麼特點,要不就是這個目擊證人根本沒看清楚。尤其是遇到不同人種時,這種情況常常發生。當一個白人目擊者看著一個黑人嫌疑犯時,他看到的往往就只是黑人而已。人往往只看得出膚色,卻認不出那張臉。 0 0 0
- 她睜大雙眼,眼角閃著淚光,然後口氣轉緩不解地說:“我們是怎麼了?為什麼要這樣傷害彼此?” “不知道。” “我知道,”她說,“我們都在生氣。你生氣,因為我還在當妓女。而我生氣,只是因為你沒有送花給我。”她說:“我大概了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們兩個人都承受了極大的壓力,這使我們比自己所想像的更脆弱。而且,我們還把對方塑造成對方無力扮演的角色。我把你當成了圓桌武士里的加拉哈爵士,不知道你把我想成什麼人。” “我也不知道,也許是夏洛特公主吧。” 0 0 0
- 我們算什麼?只不過是兩個相濡以沫、願意付出的普通人罷了。這也不算是什麼壞事,不是嗎? 0 0 0
- 我躺在床上,不斷思索。那家伙就在某處耀武揚威,威脅我曾經擁有的這些女人,但我卻束手無策,只能像個變戲法的人,把手中所有的球拋向空中,不讓它們掉在地上。不論是伊萊恩、安妮塔或簡,我全都要拯救,全都要保護。換個角度來看,那個家伙私自認定我和她們之間有某種關系,我現在所做的努力卻似乎是確認他給她們貼上的標簽:她們都是我的女人,我的。 否認真正的事實,只會讓我變得盲目,並忽略了真相。殘酷的真相是,這些女人不僅現在不屬于我,過去也從來不曾是我的,更別提未來。我現在沒有任何歸屬,往後也是。 我是孤單的存在。 0 0 0
- 有一件事你要知道,盡管莫特利這個人確實很狡猾、機警,而且很機靈,但是最好別忘了,他也是個瘋子。 0 0 0
- “我去那里原本打算做兩件事。我本來是要去對莫特利提出控訴的,那個混蛋昨晚把我整得很慘,如果你是守法的公民,就應該要去告他的,不是嗎?有人攻擊你,你應該去警察局報案。” “老師在十年級的公民課里都是這樣教的。” “我也這麼認為。不過他們卻沒告訴我們,這麼做根本毫無意義。” 0 0 0
- 這城市里不知有多少人,都裝了好幾道門鎖、警報器,還有其他各種設施。即使他們並沒有遭到別人的威脅。 0 0 0
- 他專注地盯著我問:“你平常禱告嗎?” “有時會自言自語。我是說,不出聲在心里想而已。” “我懂。” “或許這就是在禱告,或許那時我希望真的有人在傾聽。連我自己也不清楚。” 0 0 0
- 口出威脅狂言的歹徒不在少數,就好像他們個個都自稱清白無辜、遭到陷害一樣。他們個個都想要你好看,照他們的話說來,進監獄的人沒一個是有罪的。 0 0 0
- 我發現如果給別人多于他所期望的,一定會有好處的。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