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的特质是早晚会写在脸上的,只是有的人快些,有的人慢些。 0 0 0
- 他也许不是职业杀手,但似乎很喜欢这种事。他显然偏好用刀,而偏好用刀的人通常对他们的武器有一种类似性暴力的快感。锋利的武器比枪更像阴茎。 0 0 0
- 有一首高中时候念过的诗,不时在我心中浮现,而我又记不清楚。有一天我去图书馆把它找出来抄下。波斯诗人奥尔玛·海亚姆的四行诗: 移动的手指在写,不断地写。 用尽你的虔诚与智慧, 也无法将它删掉半行。 用尽你的眼泪也洗不掉一个字。 0 0 0
- 有什么地方我们可以去?我恐怕我的地方不再是我的了。 0 0 0
- 任何长的东西用来对抗刀都会比一把刀更有利。 0 0 0
- 勒索者需要保险。他必须运用手段使对方相信不能以消灭勒索者来终止勒索,必须有个人——律师、女友,或任何人——在幕后掌握了使对方不安的证据,如果勒索者死了,证据就会落到警方手里,最后大家都会知道。每个勒索者都会让对方知道这一点。有时候勒索者没有同谋,也没有可以交给别人保管待寄出的证据,因为带着证据的人是非常危险的,所以勒索者只是嘴上这么说,期望那个傻瓜相信他的虚张声势。 0 0 0
- 那不是不可能,法医也会有失误的时候。不久前就有一个案子,他们从哈德逊河中捞起一具当时身份不明的浮尸,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的头颅上有一颗子弹,就把她草草埋葬了。他们会发现是因为埋葬前要修饰她的头,这时他们才发现了子弹,并由牙齿记录查出那个女人是几个月前在泽西城的家失踪的。 0 0 0
- 那样的梦,我想是一种心理保护措施,潜意识里你在梦中经历那些你无法掌握的事,使得那些最可怕的部分不再那么吓人。我不知道那些梦的影响有多大,但是七点半我第三次从梦中醒来时,觉得好过多了。有人想要干掉我,而那正是我故意刺激别人去做的。他没有得手,而那也正是我所期望的。 0 0 0
- “这些疯子,疯驾驶员!”老妇人赶到我身边喘着气骂。“喝威士忌,”她说,“抽大麻,然后就出来飙车。你差点就被撞死了。” “是啊。” “最可恶的是,他甚至没停下来看看你有没有事。” “他的确欠考虑。” “人们再也不考虑别人。” 0 0 0
- “我可没有多少时间,哈森达尔先生。” “你要讲理呀,你知道,我们谈的不是小数目。” “我知道你有不少财产。” “是啊,但我没有现金。不是每一个政治人物都有一个住在佛罗里达、家里有大保险箱的有钱朋友。” 0 0 0
- 勒索比告密好赚得多,因为这种商品不是一次性卖断的,它们可以一次又一次地被卖给同一个人。 唯一的问题是,这种人容易短命。 0 0 0
- “那是我的感觉。”我说,“陀螺在水里泡了多久?他们査出来了没?” “他们说大概四五天,你为什么有兴趣?” “能采到指纹,我想这应该是最近发生的事。” “噢,指纹能维持一星期。有时候更久,得看河鱼的情况。想想,为一具浮尸采指纹——妈的,要是我去做的话,包准会好几天吃不下饭,更别说验尸了。” 0 0 0
- 这一切都太美了,只除了一件事——我要的不是发财,而是追査凶手。 0 0 0
- 你知道人们怎么说警察的:当你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从来不现身。 0 0 0
- 他身体前倾,开始把刀子从一手交到另一手。在电影里,这个动作的确好看,但是一个真正用刀的好手是不会这样浪费时间的。很少人是真的两手俱利。他是从右手开始变换,所以我知道他下一次攻击时刀子一定在右手,所以他玩这手到那手的把戏等于给了我喘息的时间,并且让我得以算出他的频率。他也给了我一点希望。如果他继续这样耍把戏浪费体力,他就不是会用刀的人,如果他真是个十足的外行,那么我就有机可趁了。 0 0 0
- 没什么。习惯吧。我当过很多年警察,当一个警察没话说时,就会问问题,几乎不管那是什么问题。 0 0 0
- 瞧,有很多事情能发生在一个人身上,我可能一出门,下了人行道台阶就被汽车撞死。所有的事情都可能发生在一个人身上,我的意思是说,你永远不会知道。 0 0 0
- 这个时候喝夏天的饮料太冷了,但我的热情可以超越季节的局限。 0 0 0
- “你不怎么喜欢我,是吗?” “是不怎么喜欢。不,我高攀不上,不是吗?” 她喝了点饮料,然后又舔了一次嘴唇。“你不会是我第一个带上床的警察。”她说,“当你开始玩这一局,那就是其中一部分。我碰到过的警察,没有一个不担心自己的性能力。我想那是因为他们身上老带着枪、警棍和其他的东西,你认为呢?” “可能是吧。” 0 0 0
- “我无法收买你吗?你是那种绝对清廉的吗?” “大多数时候我是容易收买的。但你无法收买我,哈森达尔先生。”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