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是性情缘故,袁飞飞写字的时候从没有其他孩子的谨慎工整,若是记下的字,她从来都是一笔挥成,没半点含糊。 “现在先生天天叫我写字,不过也好,不念那些破经文的话,做啥都行。”袁飞飞叼着筷子,继续磨张平,“老爷,你就让我要一只吧。”她抻着张平的袖子,拉得他饭都吃不了。 0 0 0
- 敲一声,盼一年如意。 再敲一声,盼一世安然。 0 0 0
- “老爷……我可没有挑事,我是好心救人啊!”袁飞飞一边往身上撩水,一边慨叹,“我是想跟老爷学,要当好人,你别怪罪我……” 张平静了一会儿,重新挽起袖子,洗好手巾给袁飞飞擦身子,今日他下手格外轻。 袁飞飞都乐了,“哈……好痒,哈哈老爷你使劲点……哈哈哈。” 张平面色本还有些黑,结果被袁飞飞嬉皮笑脸地一顿笑哈哈之后,莫名其妙地也乐了。他无奈地看着袁飞飞,使劲按了按她的脑袋。 洗过澡,袁飞飞被张平安安稳稳地摆到床上,然后张平取来两罐药瓶,给袁飞飞上药。 0 0 0
- 袁飞飞不耐烦道:“不会忘了学字的,我现在已经学了很多字了。”她说完,还朝张平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我的字写得比老爷好看多了,先生都这么说。” 张平脸一黑,捏了她一下。 这话倒是不假,屈林苑的确说过这话。 袁飞飞学习虽晚,字却写得异常好。第一日的时候屈林苑刚教会袁飞飞握笔,下午袁飞飞就把满桌子的纸张全写满了张平的名字,屈林苑拿起她写过的最后一张,那个时候“张平”二字已经全然看不出是刚刚学会握笔的孩子写的了。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