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牢十載,我重新認識了我:自己的情感世界並非因為沒有異性的存在而退化,反而愈發強烈。強烈需要愛,也強烈需要被愛,而且不管你是異性還是同性。到了坐牢後期,連做夢都是“黃色”的,清晨起來,我曾為這樣的“夢”而羞恥。後來,我想通了——我“黃”了,因為我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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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氏女》[5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