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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闭嘴!”阿夫塞尖叫道。 “你成为了血祭司,阿夫塞。在你的脑海中,那就是你的身份。” “走开!”阿夫塞伸出爪子叫道,“给我一点儿空间!” “一名血祭司!” “你侵入了我的地盘!” “这就是真正的精神创伤,阿夫塞——就是它阻挡你复明的!你为自己的身份感到羞耻,你在自己眼中成为了邪恶的人,而眼睛就拒绝看见这一切。” 阿夫塞紧张起来。“走开!快走开!” “你拒绝看见!” “在我杀死你之前走开。” “精神创伤!”默克蕾博叫道。 “不!” “面对你的精神创伤吧!” “我要杀了你!”阿夫塞发出像动物一样低沉的吼叫,“我要杀了你!”他又叫道。然后,从他的胸腔中发出一声低沉模糊的咆哮,“我要把你囫囵吞下去!”
0 0 0 0 复制 二维码 《异族》
- 简单意义上的大多数敌不过一个对行为有约束力的高级主管。 0 0 0
- 没什么能凌驾在我的人民的生存权之上。 要是我不认为这一点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那我就是一名糟糕的领导人。 0 0 0
- “哦,也许是吧。但最关键的其实是我能在狩猎过程中保持清醒的头脑,我在思考,一直在思考,而别的人只是跟着感觉走。理智才是关键,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保持逻辑思维的清晰。” “我想,我们种族的人们并不擅长于这一点。”默克蕾博说。 “是啊,”阿夫塞沉重地说,“确实如此。” 0 0 0
- 也许塔顶有一只猛兽,但要拯救我们的人民就必须得到金蛋——那也许是在上面等待我们去撷取的知识。 0 0 0
- “我是个大忙人,”沃斯菲克没头没脑地说,“我想你能理解这一点。因此请你抛开繁文缛节。我就当我们已经彼此鞠过躬,说过很荣幸见到对方了,而你也说了,要不是很重要的事你也不会来麻烦我,诸如此类。现在,赶紧明确地告诉我,娜乌—默克蕾博,你想做什么?” 0 0 0
- 这将是一次长途旅行,在它结束时丽丝恐怕已长眠多年了。但她体內的蛋所孵化出的孩子的孩子们,终有一天将到达他们的新家园。 他们的新家园。 和他们的故土。 多数昆特格利欧人的飞船都已飞向了由轨道望远器发现的新世界, 少数飞往了已经有生命形式的星球,但最后这艘飞船有一个特殊的使命。 它要回家。 丽丝猜想着,当他们到达最初的家园时,那些奇怪的无尾两足动物,昆特格利欧人久已失散的同胞,会不会很高兴见到他们。 时间会告诉我们答案。 0 0 0
- 她正要离开,却突然有了一个念头。她在同阿夫塞长时间的交谈中只坐过石柱区的一两块石头,却从未真正触摸过阿夫塞的岩石。她穿过空地里按古代几何图形摆放的石块,走到那块巨石边。默克蕾博伸出左手轻轻拍了拍石头。它配得上阿夫塞:坚硬而饱经风霜,经历变迁后依然平静地生存着。 生存着。 0 0 0
- 从严格意义上讲,魔鬼就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撒谎的人。 0 0 0
- 有一条古老的谚语是这么说的:只有傻子才会在已经着火的房子里打架。 0 0 0
- 阿夫塞想大喊一声,想把别的人都喊醒,想向所有人宣布他复明了——他看得见了!——他看得见了! 但是,不,这是个应该独处的时刻。今夜的星空只为他一人闪耀。他斜靠在尾巴上,享受着无边美景。 到了着会儿,他的潜意识终于大发慈悲放弃了争斗,让他复明了。他的潜意识也明白到了阿夫塞已经接受的事实。 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但他仍沉迷在眼前光亮的景致中,静静地看着一颗流星拖着细细的尾巴划过苍穹。 0 0 0
- 你不能因为数据本身不符合你的期望值,就将它完全否定。 0 0 0
- 我们不能这么嗜血如狂。我们的生存不应该建立在杀害同胞之上。 0 0 0
- “给我闭嘴!”阿夫塞尖叫道。 “你成为了血祭司,阿夫塞。在你的脑海中,那就是你的身份。” “走开!”阿夫塞伸出爪子叫道,“给我一点儿空间!” “一名血祭司!” “你侵入了我的地盘!” “这就是真正的精神创伤,阿夫塞——就是它阻挡你复明的!你为自己的身份感到羞耻,你在自己眼中成为了邪恶的人,而眼睛就拒绝看见这一切。” 阿夫塞紧张起来。“走开!快走开!” “你拒绝看见!” “在我杀死你之前走开。” “精神创伤!”默克蕾博叫道。 “不!” “面对你的精神创伤吧!” “我要杀了你!”阿夫塞发出像动物一样低沉的吼叫,“我要杀了你!”他又叫道。然后,从他的胸腔中发出一声低沉模糊的咆哮,“我要把你囫囵吞下去!” 0 0 0
- 只要有可能,人总是尽量在到达之前就被对方看见。 0 0 0
- 俗话说,越是希望猎物尸体的血流干,血就越流不完。 0 0 0
- “阿夫塞——”迪博的声音开始颤抖,“阿夫塞,我——我必须知道一件事,在你还没……在你还没……” 阿夫塞点了点头,轻柔地说:“我原谅你了,我的朋友。我原谅你所做的一切。” 迪博深深地鞠了一躬,说:“谢谢你。” “好了,”阿夫塞说,“走吧,你们都走吧,愿上帝与你们同在。” 0 0 0
- 解决难题就是我所做的一切,这才是我惟一擅长的。 0 0 0
- 我们就像一剂毒药。作为一个种族而言,我们是恶毒的。我们杀害自己的同胞,杀害别的人。如今发生什么事了?上帝要将我们毁灭了! 0 0 0
- 同样,你做的噩梦也是面具。这些梦境以意识认为更容易处理的形式,间接代表了在现实中困扰你的难题。梦境似乎可怕,但还是我先前说过的那句话——它们只是在试图延长睡眠。无论梦境有多可怕,在这些形象背后真正让你寝食难安的,是你的意识认为更加棘手并因此拒绝直接面对的问题。我们必须把面具揭开,阿夫塞,才能看清梦境的真实面孔。 0 0 0
- 我们将一起探求一个全新的宇宙,一个存在于你脑海中的宇宙,这样我们才能驱除困扰你的可怕梦境。 0 0 0
- 要不是有梦境,我们就会一直处于清醒的状态:或许会为前一天担心的事情绞尽脑汁,抑或觉得自己很容易受到伤害而四下查看确保自己的安全。但是,梦境能阻止这些情况的发生。由于人生需要梦境,它实际上成为了我们继续生存的条件。 0 0 0
- 你应该还记得,你给我提出的难题是寻找一个新的筛选小孩子的方法。几乎每一窝蛋都有八枚;而每位女性一生中会生两三窝这样的蛋。很明显,为了保持稳定的人口总数,每一窝蛋中只能允许一个小孩子能存活下来。 陛下,我的答案就是:其实选哪个小孩子都一样,根本就没关系。 这没什么区别。或者这样说更好一点儿:避免强制执行某种选择标准,可以允许更多差异性的出现,允许更多变化的出现。 0 0 0
- 而我们昆特格利欧恐龙却不是这样。我们不明智地选择了培养强壮而富有攻击性的后代,而这一倾向的副产品就是——将两性之间的差别极大限度地减小了。 但我们却将我们的种族从根本上变成了在观点态度和性格特质上完全一致的种族,男性与女性之间的区别几乎完全被抹煞。而从很多方面来讲,我们通过筛选所突出的特质却往往是男性最恶劣和最反社会的特质,而且我们还将这些特质植入了两种性别中。 0 0 0
- 可悲的是我们的意图往往跟最终结果背道而驰。 0 0 0
- 夜空漆黑一片,没有一丝云朵,映衬出明亮的星光,跟他记忆中的别无二致。以前观测星空的情景浮现在脑海里:小时候的夜空,充满了惊叹和敬畏;青年时代的夜空,充满了向往和渴望;学徒时期的夜空,充满了学识和对世界逐渐的了解。 他的尾巴惊喜地摆动着。先前难忍的疼痛早已置诸脑后,被这美丽的星空取而代之。 0 0 0
- “我会想你的,阿夫塞。”迪博说,“我一定会很想你的。我们不会忘记你,每个省区都会竖立起你的雕像。” “被我的朋友们记住就已经足够了。”阿夫塞说,从他的鼻口能看出来这句话发自肺腑。 “所有的昆特格利欧人都会记住你的。”娜娃托说,“是你拯救了我们,是你拯救了所有的人。我们已经有了长足发展,阿夫塞。我们拥有了自己的滑翔机和探入云霄的高塔,我们正在研究从异族船只上打捞起来的投射武器。我们会在世界解体前离开的,我向你保证。” 0 0 0
- 我对这位不知姓名的死者表示哀悼,因为同他成为挚友的机会已经错过。尽管我们不曾相识于尘世,但也许会在天堂里偶遇,在那里并肩狩猎。你去往天堂的旅程将是安全的,陌生的朋友,因为我们都是上帝之手创造的灵魂。 0 0 0
- 但嘉瑞尔斯并没有就此作罢,他递给娜娃托一样小东西。那是一枚旅行者水晶,呈六边形,发出红宝石一样的光芒。“祝你好运,”他说着,深深鞠了一躬,引用了《贝尔巴之歌》里的歌词:“如果野兽攻击你,杀掉它;如果事情不尽如人意,克服它;如果上帝在你返回之前在天堂召唤你,天堂会因为有你而更加美好,而你遗留下的一切将以你为荣,并悼念你的离去。”他顿了一下,说,“一路顺风,我的朋友。” 0 0 0
- 如果有什么事情能让我噩梦连连的话,这件事肯定是其中之一。实际上我想不出对于一个瞎了眼的人而言,还有什么比这更恐怖的:我慢慢意识到自己所在的房间并不是空的,而是还躺着一具被残忍谋杀的人的尸体。 0 0 0
- “在你跟娜娃托的关系里有阴云吗?” “看在上帝的蛋的份上,默克蕾博,你还真有作比喻的天斌。”阿夫塞磕了磕牙,仿佛之前的坏心情慢慢烟消云散了,“但是,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没有。我们的关系中没有阴云。”阿夫塞低声说,“其实,如果你真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当我们第一次见面后,临别的那天早上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我用传统的那句‘见到你很荣幸’作为告别,她回答说——我一直很珍惜最后这句话,默克蕾博——‘我也一样,阿夫塞。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一片光明,没有任何阴影。”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