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樣是根據他的家庭回憶,奧尼爾寫《啊,荒原!》的時候,心情是比較恬靜的。但是七年之後,在他晚景淒涼、身心衰退的時候,他終于用同樣的資料,絞盡腦汁,挖出自幼至老內心蘊藏的痛苦,和著血與淚,寫出《長夜漫漫路迢迢》來。就像在傳統舞台代表的“笑臉”和“哭臉”之間,他放下了喜劇的面具,而換上更合乎他的脾胃、更合乎他的人生觀的悲劇面孔。 奧尼爾從小跟著父母走江湖、跑碼頭演戲,在後台的耳濡目染,讓他日後能夠在他的劇作中運用高超的舞台技巧。不過同時,也使他缺乏安全感,一生永遠像在追尋什麼——不只是尋找一所可以“定居”的房子,也是覓取自己的“認同”,探討人生的意義,在失去宗教信仰之後追求一個新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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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漫漫路迢迢》[47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