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句:沉默是可以躲聽到的。
- 問乃一時之恥,不問乃一生之恥。 0 0 0
- 但即便真是那樣我也還是想不通——為什麼深愛一個人必然導致深深傷害一個人呢?就是說果真如此,深愛一個人意義何在呢?為什麼非發生這樣的事不可呢? 0 0 0
- 偶然若能跟通情達理的人慢慢聊上一會兒,深感茅塞頓開。 0 0 0
- 我認為十五歲是最適合離家出走的時間,這之前過早,之後又太晚。 0 0 0
- 命運就象沙塵暴,你無處逃遁。只有勇敢跨入其中,當你從沙塵暴中逃出,你已不是跨入時的你了。 0 0 0
- 有比重的時間如多義的古夢壓在你身上。為了從那時間里鑽出,你不斷地移動。縱然去到世界邊緣,你恐怕也逃不出那時間。但你還是非去世界邊緣不可,因為不去世界邊緣就辦不成的事也是有的。 0 0 0
- “希望你記住我。”佐伯說,“只要有你記住我,被其他所有人忘掉 都無所謂。” 0 0 0
- 我在自己周圍築起高牆,沒有哪個人能夠入內,也盡量不放自己出去。 0 0 0
- 有比重的時間如多義的古夢壓在你身上,為了從那時間里鑽出,你不斷的移動,縱然去到世界邊緣,你恐怕也逃不出那時間。 0 0 0
- 嘴唇如貼了封條一般沉重地閉在一起。語言在時光的凹坑里沉睡。 0 0 0
- 縱使那樣,也就是說縱使你的選擇和努力注定徒勞無益,你也仍然絕對是你,不是你以外的什麼。你正在作為你自己而向前邁進,毫無疑問,不必擔心。 0 0 0
- 愚者之慮莫如休憩。 0 0 0
- 你懼怕想象力,更懼怕夢,懼怕理應在夢中開始的責任。然而覺不能不睡,而睡覺必然做夢。清醒時的想象力總可以設法阻止,但夢奈何不可。 0 0 0
- 哪里也不存在旨在結束戰爭的戰爭。 0 0 0
- “世界是隱喻,田村卡夫卡君。” 0 0 0
- 有生以來你一次也沒羨慕過別人,也沒有想成為其他什麼人,但你現在打心眼里羨慕那個少年。如果可能,你想成為那個少年,即使預先知道二十歲時將受到拷問並被鐵管打殺也在所不惜。 0 0 0
- 靜得那般深沉,側耳傾聽,甚至可以聽見地球旋轉的聲音。 0 0 0
- 在深邃的密林中我一個人孤苦伶仃,覺得自己徹底成了空殼,覺得自己成了大島有次說過的“空幻的人”。我身上有個巨大的空白,那空白至今仍在一點點繼續膨脹,它迅速吃掉自己身上殘存的內核,我可以聽見它吃的聲音。自己這一存在越發變得無可理喻。我的確山窮水盡了。這里沒有方向,沒有天空沒有地面。 0 0 0
- 以橫掃一切的偏見斬草除根。 0 0 0
- 權當自己是塊海綿,至于保存什麼拋棄什麼,日後在定不遲。 0 0 0
- 我們都是失落的靈魂,沒有一種拯救是純潔完善的,重要的是,我們上路了。 0 0 0
- 出門靠旅伴,人間靠溫情。 0 0 0
- 你影子的濃度是常人的一半 0 0 0
- 鄙人才疏學淺自是不知。 0 0 0
- 所以我就這麼活著,活在這個事物不斷受損、心不斷飄移、時間不斷流逝的世界上。 0 0 0
- 風微微吹來。風吹過森林,在我四周此起彼伏地搖顫樹葉。那窸窸窣窣的匿名聲音在我的心壁留下風紋。我手扶樹干閉起眼睛。風紋看上去未嘗不像某種暗號,但我還不能讀取其含義,如我一無所知的外語。我重新睜開眼睛再次打量這個新世界。我感覺心中的風紋進一步移向前去。暗號隨之重組,隱喻隨之轉換。我覺得自己正遠遠地飄離自身。我變成蝴蝶在世界周邊翩然飛舞,周邊的外圍有空白與實體完全合為一體的空間,過去與未來構成無隙無限的圓圈,里面徘徊著不曾被任何人解讀的符號、不曾被任何人聽取的和音。我調整呼吸。我的心尚未徹底合而為一。但是,那里已沒有畏懼。 0 0 0
- 某種情況下,命運這東西類似不斷改變前進方向的局部沙塵暴,你變換腳步力圖避開提前,不料沙塵暴就像配合你似的同樣變換腳步————如此無數次周而複始,恰如黎明前同死神一起跳不吉利的舞。 0 0 0
- 正經思考不正經的事,純屬徒勞。 愚者之慮莫如休憩。 0 0 0
- 孤獨如柔軟的泥堆積在那里。穿過水層的隱約光亮,猶如遠古記憶的殘片白熒熒地灑向四周,深深的水底覓不到生命的跡象。 0 0 0
- 缺乏想象力的狹隘、苛刻、自以為是的命題、空洞的術語、被篡奪的理想、僵化的思想體系——對我來說,真正可怕的是這些東西。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