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她不喜欢你,那么无论你做什么,都是错的。 如果她不喜欢你,那么你给她发短信就不是关心而是骚扰而已,哪怕你其实两三天才偶尔发那么一条。 如果她不喜欢你,那么你穿过半个城市去看她也不过是打扰了她原本应该休息的时光。 如果她不喜欢你,那么你写了那么多给她的文字其实最后你也只是感动了你自己而已。 如果她不喜欢你,那么,无论你做什么,她真的都很难都再喜欢你了。真的。 如果她不喜欢你,那么除了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更加强大以外,真的没有别的办法让自己好过一些。 如果她不喜欢你,那就真的没办法。 0 0 0
- 晚安……你睡得好么?是不是会做一些可笑的梦?你在想什么?你看什么书?你是不是又失眠了?不要喝太多茶,晚上会睡不着。这个夏天真是寂静……我插的花已经谢了,可是你并没有来看。 我摇了摇头,想把什么东西从脑袋裏甩出去。可是那些声音还缠绕在我的耳边,绵绵密密,像是一张网。 事到如今,是不是还会很偶然地想到我? 嘴角是不是有点笑容? 这个夏天来得很晚…… 你害怕么? 0 0 0
- 据说一个人在世界上合适跟他在一起的有两万个人,听说过没有?”老大说。 “没有。”我看着他的背影。 “报纸上看的。其实你遇见这两万个人裏的任何一个,也许都会发了疯一样爱上她。可惜很多人一辈子都未必会碰见一个那样的人,也有的人运气更差,一下子碰见不止一个。”老大悠悠地说,“碰上了就碰上了吧,喜欢一个人,没办法的事,军事法庭都挡不住。就让上帝的归上帝,恺撒的归恺撒,你喜欢谁没办法。” 0 0 0
- 通往磁悬浮的通道宽敞,里面回荡着我的脚步声。我看着我的手机屏幕,我想我真的差点就完蛋了,可是你说你在值班。也许等你下次值班完了,我们就什么也别说了,也没花了也没我了,什么都没了。 0 0 0
- 这个时候我从梁康的肩膀上看见了那个女孩。她一个人对着一个小锅子,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註意她,好象我盯着她的时候世界就安静起来了,也许她是长得很漂亮,不过那不是主要原因。我后来想也许是因为她当时正在做的事,她轻轻在玻璃上麵呵了气,用手指画着什么东西,各种淩乱而又飞扬的线条。画完了,她就看着那些线条笑笑,然后看着水汽消失,线条也隐去。在我看她的整个过程裏,她一口东西都没有吃,就在那裏呵气,画东西,一个人笑。然后梁康他们把我拖走了,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我回了一下头,她侧着脸,一弯细细的卷发蜷在耳边,像是细巧的钩子。 0 0 0
- 你是凝结的时间,流动的语言,黑色的雾裏,有隐约的光。 可是透过你的双眼,会看不清世界,花朵的凋萎,在瞬间,而花朵的绽放,在昨天。 “好好睡,晚安。” 0 0 0
- 我也是个事到临头会发疯的人啊。 0 0 0
- 这世界上你最爱的那个人其实只是你自己心裏的一个幻影。 0 0 0
- 我想象这个沉眠在地下的城市,那条短信是个虚无缥缈的女孩,有的时候她会升上泡防御界麵的顶端,隔着那层透明的东西,看着紫色的大丽花盛开,而后低头俯视空无一人的城市,夜晚到来的时候,路灯在程序控制下“刷刷刷”地都亮了,她站在路灯下,哼着我听不懂的歌。凝结的时间,流动的语言,黑色的雾裏,有隐约的光。可是透过你的双眼,会看不清世界,花朵的凋萎,在瞬间。 0 0 0
- 那时候战争还没有开始,天空裏没有尘埃雲、雨,也没有捕食者。我和林澜走在北大28楼前的小路上,尽量唱着一支我不曾听过的歌。头顶银杏树荫黑如墨,风吹来树叶哗哗地响。 那一年我22岁,林澜23岁。 0 0 0
- 战地记者以沉痛而欣慰的语气总结说,在长达14年的第一次恒星际战争中,支撑地球60万亿亿吨重量的,并非牛顿的万有引力,而是爱和希望。 0 0 0
- 你小时候是不是那种不太和群,很寂寞的小孩?其实人有的时候一辈子都长不大,你小时候喜欢在别人找不到的地方看星星,长大了也还是偷空瞅一眼夜空。 0 0 0
- 这种感情游戏就像赌骰子,你把骰子放进骰钟里,闷着摇。骰子在钟里碰撞回旋,你听着那声音,存着胜利的希望,这希望支撑着你玩下去。但你不能揭钟,如果你非要往钟里看一眼,游戏就结束,你就得退场。因为你从一开始就输了。 0 0 0
- "要是我不参军,也许我会变得很虚荣吧?像上海街头到处都能看见的那种女孩,再过些年我就老了,满脸皱纹的在菜市场裏麵,跟人讨论白菜的价钱。那样当女人是不是太衰了点?" 0 0 0
- 真是见鬼,我心裏嘀咕。遇上这个女人,一定是个劫数,我记得我大学时候可以为了饭裏的沙子跟食堂大师傅从门裏揪打到门外,也算一个很直接的人。可是我每次遇见林澜,都是一个心情,无声无息的,很安静。我承认在过去很长的时间裏我一直觉得这个女人的存在困扰我很厉害,可惜每次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短信听见她走路时候低低地哼着歌,我的一切躁动不安也就烟消雲散。 0 0 0
- 其实也就是这样吧?这个世界上,无所谓谁不能没了谁。我开始觉得第三指挥部真是一个不错的地方,我看不见,於是也想不起……虽然我曾经一度觉得站起来就可以看见林澜坐在二十米外桌边的身影是那么重要…… 0 0 0
- 我拚命想一些东西,我现在不能停止思考,停止了思考我会怎么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一种不仅仅是畏惧也不仅仅是绝望的东西在我心裏悄悄蔓延开来,我要把脑袋充满,把那个东西压下去。 0 0 0
- 我看见那只小怪兽的背影了。它扛着它的小包袱走在苜蓿盛开的小路上,渐行渐远,就这么分别吧,不要回头,不要让我看见那个小东西沮丧的脸。 0 0 0
- 好好睡,晚安。 0 0 0
- “凝结的时间,流动的语言, 黑色的雾裏,有隐约的光。 可是透过你的双眼,会看不清世界, 花朵的凋萎,在瞬间。 啦—— 你是凝结的时间,流动的语言, 黑色的雾裏,有隐约的光。 可是透过你的双眼,会看不清世界, 花朵的凋萎,在瞬间, 而花朵的绽放,在昨天。” 0 0 0
- 你可以偶尔发个疯,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你只是个小人物,难得能够做件大事,要珍惜这个机会。死一个人并不重要,自己死了也不重要,可是有些事情不能逃避,树要发芽人要长大啊。 0 0 0
- 你找了一个狐貍样聪明的女人,你还想骗他?你只是不小心某个瞬间感动了她,所以她收敛了她眼睛裏的那些妧媚与骄傲,宁愿安安静静的变老。 0 0 0
- 其实女人很復杂也很简单的,你打动她一次,让她觉得安全,就足够了。 0 0 0
- 我爱你?一生能对几个女人说几次?说了能维持多久?说了那个后果你怕不怕?你要去抓她的手么?也去抓她的任性她的眼泪她的理想她的初恋情人她将来的情人她一蹬腿弃你而去的悲哀? 0 0 0
- 林澜第一次吸引我,是因为我知道她说谎了,她那时根本不在图书馆参观,而是在火锅店一个人做一件很无聊的事。那些凌乱的线条组成了一只模样很卡通的小野兽,从那个时候开始,它活在我心里。 0 0 0
- 爱斯基摩人说极光是诸神的裙䙓,那么此刻全世界的神都在天空矗立,俯瞰这座化为孤岛的城市。 0 0 0
- 我拿起那厚厚一叠装订好的名单,手脚麻利地翻到l部,林澜的名字和很多人的名字,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一起。我已经忘记我那时候在想什么,我记得我看那个名字看了五分钟,像是一生再也不会看见这两个方块字。然后我用指尖轻轻触摸了那两个方块字所在的纸面,放下名单走了出去。 0 0 0
- “江洋,我不打给你了。明天下午13:45,坐最后一班穿梭机走,机票在我储物箱里,密码是我生日。我已经被安排任务,下午16:45,上海沉没。” 0 0 0
- 据说一个人在世界上适合跟他在一起的有两万个人。其实你遇见这两万个人里的任何一个,也许都会发疯一样爱上她。可惜很多人一辈子都未必会碰见一个那样的人,也有的人运气更差,一下子碰见不止一个。碰上了就碰上了吧。喜欢一个人,没有办法的事情,军事法庭都挡不住。就让上帝的归上帝,恺撒的归恺撒,你喜欢谁没办法。不过你要明白,再怎么,也不过是两万分之一的爱情。 0 0 0
- The so-called parting, probably is this, right? Past the sun, wind and rain, the images are like movies flashing, you want to give up and you want to forget, everything becomes so beautiful. You don't like it, do you? Then it'll never see again. Are you happy?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