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我看來,存在本身有無窮的魅力,為此值得把虛名浮利全部放棄。我不想去騙別人,受逼迫時又當別論。如此說來,我得不到什麼好處。但是,假如我不存在,好處又有什麼用? 當時我還寫道,以後我要真誠地做一切事情,我要像笛卡爾一樣思辨,像堂吉訶德一樣攻擊風車。無論寫詩還是做愛,都要以極大的真誠來完成。眼前就是羅德島,我就在這里跳躍——我這麼做什麼都不為,這就是存在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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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時代》[105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