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現在在寫字,寫什麼才能不褻瀆我神聖的筆,真是個艱巨的問題。古代和近代有兩種方法可以壯我的膽。古代的方法是,文章要從夫子曰開始。近代的方法是從“毛主席教導我們說”開始。這兩種方法我都不擬采用。其結果必然是:這篇文字和我以往任何一篇文字一樣,沒有絲毫的神聖性。我們所知道、並且可以交流的信息有三級:一種心知肚明,但既不可說也不可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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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國與哲人王》[11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