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大概從她80歲開始,我又變回了那個心里滿是心思,只能自說自話的小男孩了。比如打電話時,我不敢說自己想她了,我怕她會更想我。比如她每一年過年給我的壓歲錢我都留著,不敢拆。我怕拆了,她給我的最後一份的壓歲錢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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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孤獨,雖敗猶榮》[599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