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人生中最害怕去的地方有二:三圣雪山,西泠印社。 我怕我以西泠印社为中心,步量了杭州,也找不到那个叫“吴山居”的拓本铺,更怕我以三圣雪山为原点,炸遍了长白,也见不到冰穹下那个胎儿形的灵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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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1836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