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年之後,吳邪如約把張起靈從長白山接回杭州。西湖邊的游客仍是熙熙攘攘,樓外樓生意依舊火爆,西泠印社門前的草木一如既往地青了又黃。張起靈有些恍惚,似乎十年間一切都沒有變化。直到他發現那人遍布全身的傷疤,夜里止不住的咳嗽,桌子上故人的牌位,才明白他終究未能護那人一世,天真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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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1836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