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了陈皮 又做了什么惹你师父不开心了” “你说你多大个人了 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耍什么小孩子脾气啊” “这是什么” “我从黑市买的 看着好看 想要送给师娘 结果 让师父发现了 说是黑市上买的东西来路不明 说我坏了规矩 不让我送给师娘 还把簪子给砸了” “我是不懂你们那些规矩的 但是二爷说的话自然有他的道理 你何必跟那些规矩过不去呢” “怎么连师娘也这么说” “我” “什么破规矩 什么来路不明 就算是从墓里挖出来的又能怎么样 咱们府里边 有多少来路不明的东西 这明明就是师父跟我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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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157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