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并非马青梅的怀恋,如今也蜕变得简单而陌生,蓦然回首,灯火已阑珊,谁是你始终愿意永远等待的那个人? 爱情仿佛就是这样一个飞蛾扑火的过程,如果注定要在火种受伤,如何带着折损的翅膀离开? 0 0 0
- 甯波轻轻回答:“我对所有的比赛不感兴趣。”“为什么?”“比赛必分胜负,何谓胜,何谓负?知足常乐,干嘛要和人家比赛,我固然比人愚鲁,但这并不妨碍我成为一个快乐的人。” 0 0 0
- 结婚同认识多久不相干,多少人认识二十余年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0 0 0
- 你我只得这十年八年青春,要不投资在男伴身上,要不靠自己双手,切莫到了老大还在欢场满场飞找户头,袒老胸露老臂,同妙龄女轧苗头,徒伤悲。 0 0 0
- “你是坚持恋爱必要吃苦的吧?”正印回答:“我深信无论追求什么,都要付出严重代价。” 0 0 0
- 已经二十四岁了,再碰不到那个人,也许永远碰不到了。 0 0 0
- 做人就该这样,既来之则安之,高高兴兴,享受手头上拥有的事物,因为就这么些了,如果坚持认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分明是和自己过不去,有碍养生。聪明人不会那样做。 0 0 0
- 你我已经二十四岁,却一次婚都未曾结过,还有何话可说。 0 0 0
-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大家年纪也大了,心事重,烦恼多,不可能像青少年时期那样诚心诚意做朋友。 0 0 0
- 我也不见得不快乐,可是很知道不得不退而求其次,于是在别人家中,事事不投入,十分隔膜,既不敢高兴得太早,又不想露出失望的样子来,长时期悲喜含糊不清,看在别人眼中,也就是老成持重。 0 0 0
- 是的,早些年的确流行把真性情隐藏起来,对方要看什么,就让他看什么,婚后松口气,大家除下假面具,渐渐露出狰狞真性情,终于因了解分手。 现在不一样了,今天的作风是甫相识先摊牌,把个人所有的劣点缺点全数清楚,先小人后君子,慢慢才屡掘对方的优点,往往有意外的惊奇。 0 0 0
- 她父亲对她说:“你母亲嫌我穷。” “那是不正确的,”甯波微笑,“妈妈最会熬穷。” “那么,她嫌我什么?”甯波据实说:“也许她既要主外又得主內,她累了。” “还不是因为我没有钱。” “你不去赚钱怎么会有钱。” “事事讲钱多现实。” “那,”甯波笑,“就不要老怪人嫌你没有钱。” 0 0 0
- 我都准备好了,你看,花样年华,心态成熟,可是那人呢?他若再不出现,我很快就会憔悴。 0 0 0
- 你现在见识广,阅历丰富,什么没穿过什么没吃过,从前能叫你兴奋的人与事,今日已不能叫你扬起一角眉毛,你还能找到真爱?经您老法眼一瞄,统统小儿科,你还会爱上谁? 0 0 0
- 童年是最容易过去的一段日子。 0 0 0
- 我希望我的男伴强壮、勇敢、不羁,带我到天之涯、海之角,用眼光足以使我慢慢融化,跌成一团,不知身在何处 0 0 0
- 生活已经够沉闷,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我说什么都不甘心坐到一张桌子上去相亲,待人介绍男生给我,我不怕危险,我有的是精力。 0 0 0
- 死亡如果只是这样,就丝毫不见可怕,还醒来干什么呢?人世间纷纷扰扰,又没有人爱她。 0 0 0
- 正印正凄茫地微笑,一边抚摸着面孔,“看到没有,这张脸不消多时就会憔悴,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甯波,趁这几年,尽情罚他们在门口站岗,人数多多益善,一队兵更加好。” “你看我妈多寂寞,”正印说,“我不是没有恐惧的,我惟一的抓拿不过是青春与美貌。” 0 0 0
- “我爱他。” “咄,能爱他,也能爱别人,有什么关系。” 0 0 0
- “你打算与他白头偕老?” “那倒没有,可能还有变化,谁知道,还没在一起就有非得厮守一辈子的压力,太痛苦了。” 0 0 0
- 每次看到一个异性,心里都在等待,此君是否可令我灵魂震荡?没有,一个接着一个,叫我失望,我连眼睫毛都没有颤动,你说,有什么意思? “那么,她嫌我什么?”甯波据实说:“也许她既要主外又得主內,她累了。” “还不是因为我没有钱。” “你不去赚钱怎么会有钱。” “事事讲钱多现实。” “那,”甯波笑,“就不要老怪人嫌你没有钱。” 0 0 0
- “是那种你向往的恋爱吗?” “还不是,”正印遗憾地回答,“你看我一点也没有消瘦,亦没有患得患失,由此可知不是那回事。” “你是坚持恋爱必要吃苦的吧?” 正印回答:“我深信无论追求什么,都要付出严重代价。” 0 0 0
- 甯波说:“孩子与你会寂寞的,不如给他一个机会吧。” 正印讶异地问:“你呢?你就不怕寂寞?” “我习惯了。” “胡说,这种事永远不会习惯。” 甯波靠在床头,“我没问题,你放心,日后,我也许会与人同居分居数次,或结婚离婚数次,创业、赚钱、成名……忙着呢。” “你会不会找到那个人?” “茫无头绪,反正我没闲着,管它哩。” 0 0 0
- 生活如此刻板,她只想追求一点点激情,小何不是理想对象。她希望有人带她到热带不知名的小岛,走过燠热丛林,忽然看到峭壁上挂下新娘婚纱般瀑布,缓缓堕入碧水潭里,还没有走近,已经一阵清凉。是,他们是沱陷在红尘中,可是息能在浮生中偷得点光趣吧,于是她和衣跳下水中,他却不顾一切脱下装束,二人游近瀑布,穿过水帘,享受那罕有的凉意,然后,他拥抱她…… 0 0 0
- 一路上风扑扑地吹上脸,她带着笑意悄悄落泪,这不正是她期待良久的感觉吗?原以为该早点来,不过现在还不算太迟,却没有想到会带若干凄惶。 0 0 0
- “对你来说,怎样才算男人?” “不是每个有男性生理特征的人都算真正男子汉,男人要有勇气承担责任,爱护妇孺,有舍己为人的精神,带头吃苦……” 没想到正印反而帮男人说话,“男人也是人,对血肉之躯要求无谓太高。” “但是男人总得像男人,照目前男人水准看,我迟早成为同性恋者。” “人家听了这种论调会说话的。” 甯波微微笑,“你在乎人家说什么吗?” “不,我才不理。” 0 0 0
- “你们年轻人处世另有一套,离婚对你们来说好像不算一回事,你母亲却一直抱怨我没给她一段理想婚姻。” “她不同,那个时候,女性对男性寄望比较大。” “你们呢?”江氏疑惑了。 甯波笑,“我们?我们自己来,我们不求人。” 江先生看着女儿,“其中也有辛酸吧?” 甯波直认不讳,“当然有,生命根本就凄酸。” 0 0 0
- “我了解你的心情:守着一颗心已经那么长久,实在不舍得交出来。” 甯波感慨地答:“也许会遭受践踏的呢。” “别人好似没有你怕得那么厉害。” 甯波嗤一声笑出来,“别人用的可能是复制的橡皮心,扔过去反弹回来,刀枪不入,即使丢落坑渠,家里还有十颗八颗,不怕不怕。” 0 0 0
- 结婚不过是一种生活方式,何谓错,何谓对。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