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纯是一种很真实很透明的东西,我们已经在进化中将它忽略和玷污。 0 0 0
- 我做了一个民意测验。我说大家对“死亡”这个题目是不是有兴趣,我心里没底。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到这个题目之前,思索过死亡? 0 0 0
- 我个人有着数十年从医经历,在和平年代,医生是一个和死亡有着最亲密接触的职业。无数次陪伴他人经历死亡,我不能不对这种重大变故无动于衷。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十几岁就到了西藏,那里严酷的自然环境和孤寂的旷野冰川,让我像个原始人似的,思索着人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这类看似渺茫的问题。 0 0 0
- 一个人年轻的时候就思索死亡,和他老了才思索死亡,甚至知道死到临头都不曾思索过死亡,是完全不同的境界。知道有一个结尾在等待着我们,对生命的爱惜,对光明的求索,对人间温情的珍爱,对丑恶的扬弃和鞭挞,对虚伪的憎恶和鄙夷,都要坚定很多。 0 0 0
- 不要计较何时年轻,何时年老,只要我们生存一天,青春的财富,就闪闪发光。能够遮蔽它的光芒的暗夜只有一种,那就是你自以为的已经衰老。 0 0 0
- 那些牺牲了的战士,遗体永远的留在了雪山。那些战士的至亲,只能通过照片来祭奠哀思。这就是死亡的悲哀。 0 0 0
- 那天在礼堂的讲台上,有一段时间,我这个主讲人几乎完全被遗忘了,一个又一个年轻的生命为自己设计的墓志铭,将所有的心震撼。 这些年轻的生命,因为思索死亡而带给了自己和更多人力量。 0 0 0
- 那次讲演,对我的教育很大。人们常常以为,死亡是老年人才需要考虑的问题,这是误区。人生就是一个向着死亡的存在,在我们赞美生命的美丽、青春的活力的时候,我们其实就是肯定了死亡的必然和老迈的合理性。试想一下,如果没有死亡,地球上早就被恐龙霸占着,连猴子都不知在哪里哭泣,更遑论人类的繁衍! 0 0 0
- 那一年,我和朋友应邀到某大学演讲。关于题目,校方让我们自选,只要和青年的心理有关即可。朋友说,她想和学生们谈谈性与爱。我打趣说,既然你谈了性与爱,我就成龙配套,谈谈生与死吧。半开玩笑,不想大家听了都说“OK ”,就这样定了下来。 0 0 0
- 每个人,从我们一出生,生命之钟的倒计时就开始了。当我写下这些字迹的时候,我就比刚才写下题目的时刻,距离自己的死亡更近了一点。面对着我们生命有一个大限存在这样一个残酷的事实,无论是年老或年轻,都要直面它的苛求。 0 0 0
- 真的是好温馨的一篇。白蘑菇不易保存,却从青海一路乘火车到达北京。从宾馆的小姑娘,到火车上的大叔,都在帮忙照顾白蘑菇,只是因为,它是带给妈妈的礼物。 0 0 0
- 说起饺子,简直就流口水,更别说妈妈的饺子了。要说有多好吃,那可以说是,连续吃一个月都不会腻的美味。今天中午十一点到家,妈妈早就已经捏了满满四张簸箕,单等我回家就下锅。饭桌上,边吃边讨论,返京的时候要带多少合适。崔先生也对妈妈的饺子念念不忘,赞不绝口。看完这篇特地拿给妈妈看,说这就是在写她。她也曾千里迢迢把包好的饺子从石家庄带到北京我住的地方,也曾在我有限的厨房条件下迅速捏出三个人的分量,仅仅为了我爱吃。 0 0 0
- 死是一个哲学命题,有人戏说整个哲学体系,就是建立在死亡的白骨之上。我深知自己不是一个哲学家,思索死亡,主要和个人惧怕死亡有关。在我四五岁时,一次突然看到路上有人抬着棺材在走,我问大人,这个盒子里装着什么?人家答道,装了一个死人。当时我无法理解死亡,只觉得棺材很小,一个人躺在里面,蜷起身子像个蚕蛹,肯定憋得受不了……于是小小的我,产生了对死亡的惊奇和混乱。这种惊奇和混乱使我在相当一段时间內对死亡很感兴趣。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