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十四岁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是真的不懂爱情;懂爱情的,不过是莎士比亚。 0 0 0
- 我学会了保持安静在凌晨偶尔睡不着的时候,怀恋这十年前那片旷野。我总算知道了,所有的热情与血液,所有的挣扎与审判,即使于这个世界有关,也一样微不足道。 0 0 0
- 也不知道在漫长的人生里,江凡和他的妻子,究竟会是谁先打断谁的脊梁骨,然后,彼此心照不宣地对外人保守着这个秘密,相濡以沫地活下去。也有另外一种可能,他们俩的脊梁骨都折断了,这其实更好,他们的感情里会多填一份同病相怜的温暖,这便是人们常说的“天长地久”需要的东西。 0 0 0
- 汽车滑过路面,在交错的霓虹灯里隐约一闪,在那一瞬间拥有了生命。 0 0 0
- 只有成功的人才有回忆不堪回忆的资格。 0 0 0
- 生命不是为了放纵而是为了承担,为了一种日复一日没有止境不能讨价还价的承担 0 0 0
- 当你经历过很多的离散之后,你就能很轻易地在空气中嗅出永诀的味道。 0 0 0
- 我此时唯一的梦想,就是客死异乡 0 0 0
- 屈辱的尽头其实有一潭深深的酸楚的温存,这是生活最终教给每个人的事情。 0 0 0
- 冷血动物。从小到大,不止一个人这么说我。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是真的以为他们都是对的。因为我很少被什么东西感动。年龄越大,可以感动我的东西就越来越少。 0 0 0
- 在你经历过离散之后,你就可以在空气中嗅出永决的味道。 0 0 0
- 淡蓝色其实是一种很轻浮的颜色,可奇怪的是,当它尽情地蔓延成天空那么大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轻浮,原本是宽容的一种。 0 0 0
- 她是一个阅历风景的女人 像有些女人收集香水那样收集生活中的奇遇 一直如此 0 0 0
- 我怎么样也不可以让他为难,无论如何我都记得,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那种由衷的惊喜,就像一只奔驰在茫茫草原上的鹿,在天圆地方的荒凉里,突然仰头发现了北极光。 0 0 0
- 可能,你最终只能变成你当初最不想成为的那种人。因为当你对自己说"我绝对不可能过那样的生活"的时候,你并不是在反抗,你只是恐惧。你知道那种生活对你来说是最为顺理成章的选择。只有少数人能挣脱这个强大如地心引力一般的规则,变成自己真正想变成的人。可是那是非常卓越的人才能办到的事情,他们有比别人更强的意志,更强的力量,甚至是更强的情感。我曾经以为小龙女是一个这样例外的人,但是我忽略了一条,就是在卓越之外,你还必须拥有运气。 0 0 0
- 我是生死,你是轮回;我是红尘,你是虚空;我是用来标示岁月的某个微不足道的点,你是所有容纳沧海一粟的无垠;我是业障,你是修行;我是渴望成为神的人,你是无法褪尽人气的神;我是"此时此刻"的囚徒,你是"永恒"这片原野上的牧羊人;我是不可能脱离"此情此景"的肉身,你是天地悠悠的一部分;我是至情至性的欢笑与哭喊,你是高山顶上寂然的雪线;我是照耀微小灰尘的一线阳光,你是拥抱万物的黑暗;我原谅所有琐碎的恶意,你负责批判一切不自知的邪念;我是绚烂缤纷的幻想,你是不情愿地照亮万里海面的灯塔;我觉得我的一生太短,你觉得你的自由太漫长;我是你的南柯一梦,你是我必然到达的终点。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你生我,我生你,我们合二为一,就是宇宙,就是永恒。 0 0 0
- 恐怕这世上很多人都是这样的,追逐着一个永远不会实现的理想,然后某一天,极其自然地,将这个"理想"阉割成了一个还说得过去的职业。以此谋生,并获得精神上的所有认同。我不是第一个这样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当然,当然,我们这样的人已经被人们称为幸运了。我懂得知足,因为反正,关于"理想"的痛苦是不合法的,是无病呻吟的,你张扬了,你表达了,你就活该去死。我必须时刻谨记,这世界上还有灾荒,还有战乱,还有艾滋,还有无数在因为不平等导致的困顿中,挣扎一生的人们—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些批判你是"幸福"还是"不幸"的人们,都没什么想象力。 0 0 0
- 我还知道,写这封信给我,他一定犹豫了很久。曾经的深爱,如今只剩下了这点默契。我怎么样也不可以让他为难,无论如何我都记得,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那种有种的惊喜,就像一只奔驰在茫茫草原上的鹿,在天圆地方的荒凉里,突然仰头发现了北极光。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