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写歌的人假正经,听歌的人最无情。而写故事的人,只是截一段故梦给人看,是白瓷盏里飘着的茉莉香片,是手倦抛书午梦长,是窗外的月色映着梅花,而三杯两盏淡酒,怎敌它,晚来风急? 0 0 0
- 秦桑还等待着易连恺,她到底会不会知道,镇寒关楼上那纵身一跃,自己已经永远等不到那个人。 她一直是知道的,只要她肯,他总会接纳,就像她知道,哪怕她的心去了千山万水之外,而他就在原地等她。 0 0 0
- 可怜河边无定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0 0 0
- 下雪了,不知道秦桑会不会觉得冷,这是他最后一点残存的意识 0 0 0
- 此刻听到她说这句话,目光粼粼闪动,仿佛决意已定,旧时爽朗依稀重现。 0 0 0
- 秦桑微微“嗯”了一声,易连恺本来已经走到了门口,可是又忍不住回头,只见她整个人陷在床上的鸭绒被里,身形娇小,倒像个孩子一般。不过她的脸庞衬在枕头上,到没有多少血色,更显得孱弱可怜。 0 0 0
- 这块糖给你吃,我叫易连恺。 0 0 0
- 那天的天气那样晴朗,天空是瓦蓝瓦蓝的,明净的像一面琉璃镜,而镜面浮着一大朵一大朵洁白的云彩,逶迤似雪白的纱巾。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