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人怎么看待自己,决定了此人的命运,指向了他的归宿。我们的展望也这样,当更好的思想注入其中,它便光明起来。不管你的生命多么卑微,你要勇敢地面对生活,不用逃避,更不要用恶语诅咒它。 0 1 0
- 灰色的蓝莓丛如橡树般庄严——它们的果实为什么没有毒呢?在我采过的越橘类果实中它的味道最为奇怪。这就像吃了一个毒浆果,而你的天性使它变成五毒的。我从中感受到了吃海芋果和毒水芹同样的乐趣,好似我自己是万应解毒剂,任何浆果的毒素对我都不起作用。 0 0 0
- 如果地球也生发于一粒种子,那么地球的种子就像一个直径不到2英里半的圆球,放到康科德镇上,也不过占去十分之一 0 0 0
- 尽管小油松在茂密的油松林里相对较少,但在油松林边上开阔些的地方,它们总是很多。在松林里,小五针松与小油松的比例是100:1,但在林子边上这个比例要倒过来,你可以发现小油松和小五针松的比例是100:1,小油松太喜爱太阳了。 0 0 0
- 我们常说一个人的衣服破得都结籽了,意思也许是说它们就像结籽的植物一样荒废了——但也可能,它们是由于上面粘了很多种子而不洁净了吧。 0 0 0
- 蓝莓就这样数周不变地挂在枝头,密密麻麻,相互依靠,黑色的,蓝色的,蓝黑色的。但我们对它们味道的热切盼望常妨碍我们欣赏它们的美。尽管我们也喜爱旁边冬青果的颜色,可如果它们有毒,我们肯定更多听到的是对它们美丽外形的赞美。 0 0 0
- 我们的展望也这样,当更好的思想注入其中,它便光明起来。 0 0 0
- 樱桃雀、猫鹊、朱顶啄木鸟也吃苹果和梨,特别是那些结得早又甜的果子。威尔逊说朱顶啄木鸟“一旦受到惊吓,就会把喙刺入一个大苹果或大梨,叼着它飞到林子里去”。奥特朋则看见过樱桃雀“虽然受伤被关在笼子里了,却一直吃苹果直到被噎死”。 0 0 0
- 有时我在春天能闻到一种无法言说的甜香,却无法找到它的具体来源。这也许是古人所说的土地的甜味。尽管我没有发现发出这种香味的花,三也许这种味道是它的水果发出来的。很自然,大地孕育的第一个水果应当吐出春天的气息,也就是说,它应是春天香气的焦点和体现,最近的空气里充满了这样的味道。草莓就是上天的甘露啊!每一种水果的汁液不正是从空气重萃取出来吗? 0 0 0
- 一只过路的奶牛曾进过我家前院,它是被我最近栽的一棵金钟柏吸引了,立马把头对准它,在我走过去制止之前,在离家一英尺处把树撞断了,我想这可没救了。然而这棵树却躲过了一场灾难,贴在地上的许多小枝慢慢围绕中心竖起来,最后我得到的不仅是一根细长的茎,而是一棵茂盛的树,形成漂亮完美的锥形。有个邻居也有这种树,还常常修剪,却总不能满意。最近他特意来问我是如何达到这一的效果的。我告诉他办法就是在这个季节,当牛儿们路过时打开院子门。 0 0 0
- 我认为很多公共讲演者很愚蠢,他们有时俨然以恩人的态度谈论所谓的“小东西”,建议人们不要完全忽略它们。但划分这种不正确的大小界线,他们依靠的只是一根十英尺的杆和自己的无知。根据这个规律,一个小土豆就是小东西,一个大土豆就是大东西。而一个装满东西的大桶、一块需要很多牛拖拉的奶酪、一轮礼炮、一次全国性的检阅、一只大公牛、一匹哥伦布马,或者奥西恩诗人布兰克先生:任何人都不会把它们叫作小东西。一个马车轮子是大东西,一片雪花是小东西。着名的加尼福尼亚树是大东西,而它的种子是小东西。行人很少注意到它的种子,也注意不到所有的种子或者事物的起源。而普林尼说:“自然中最渺小的事物最卓越。” 0 0 0
- 看看樱桃种子是如何艺术地放置的,以至于小鸟必须传播它——它包在具有诱惑力的果皮里,要吃它的动物一般必须把它们一口吞进去。如果你曾吃过樱桃,并且也是一口吃下去的,你肯定知道这种情况——就在甘美的一口中间,一大块硬渣就落在了舌头上。我们嘴里的樱桃核如豌豆那么大,一次就有十多颗,大自然要达到目的可以让我们做任何事情。一些野蛮人本能地会把这些果核吞下去,就像鸟一样。在匆忙之中,这倒是最快去掉它们的办法。只有王子才可以让人把他们的樱桃布丁去核,他们的生活也就更加奢侈、无用。也许他们希望可以通过不时地前呼后拥地种树来弥补这一切。 0 0 0
- 在结满这些有趣的果子的密林里穿行,每一丛灌木看上去都比前一丛更漂亮。 你也能看见松鼠把空果壳都留在了岩石和树桩上。 如果你在一个小树林里挖老像树根,就算它们已经完全腐烂,只有一个空洞表面它们的存在,你也根本找不到一点腐烂的木头和树皮,铁铲也不会遇上任何阻力,在这个空洞下你会发现完好的地道从这里辐射开去,根皮被当成墙壁,就是过上一百年也不会坏。这些地道都是松鼠和田鼠通向巢穴和粮仓的地下通道,也许都用了好几代了。上面的洞通向这些地道。其实,老树桩可能比这地道年头要少,但对于鼠类,每一个老树桩都是一座城市。树桩內外的洞里满是坚果皮和果子。尽管你可能没在林子里见到一个活物,但在许多橡树下却有大量橡子壳。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