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穗子说:“刘越,你根本不了解我。” 他稍微吓了一跳,马上又笑了,也做出沉重阴暗的样子说:“你也根本不了解我。” 0 0 0
- 小穗子果然看到自己的所有筹码,又不响了。 她说:“我们还可以做好同志嘛。” 她怕疼似的微妙的一躲。他才意识到他刚才那句话比任何绝情话都绝情。 0 0 0
- 她突然发现自己哑声地说起话来。模糊的字句从她的嘴唇间快速而火烫地往外喷,她自己都来不及抓住它们的意义。她在说疯话,说她什么也不要了,什么军装军籍名声性命,只要冬骏哥带她走。天下大的很,处处有浪迹天涯的有情者。 他似乎受了感动,垂着头,一副心碎模样。她的话越来越疯,说趁人们正熟睡,逃吧。 “别胡说!”他哑声制止她,“我们是革命军人!” 她一愣。罗密欧和朱丽叶不是革命军人,梁山伯与祝英台也不是。 她说那只有死了。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