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部经典作品是一本永不会耗尽他要向读者说的一切东西的书。 0 0 0
- 一部经典作品是一本每次重读都像初读那样带来发现的书。 0 0 0
- 经典是那些你经常听人家说“我正在重读......”而不是“我正在读......”的书。 0 0 0
- 但品德高尚在什么地方?在它们准确地服从于它们自己的本性。那么,先认识你自己吧。接受你现在的样子。连同你的缺陷。与你自己的尺寸成比例。 0 0 0
- 人们无法判断谁得到了最大的幸福,因为每个人以他自己的方式和秉性来定义幸福。 0 0 0
- 人们无法判断谁得到了最大的幸福,因为每人以他自己的方式和秉性来定义幸福。 从生命拥有者的观点来看,生命不能以质或量来评估,也不能与其他生命做比较。它的价值就在它本身,以至于期待或恐惧来生都是妄想。 随着死亡而来的是不存在,这种不存在与出生前的不存在是等同且对称的。 0 0 0
- 经典作品是一些产生某种特殊影响的书,它们要么自己以遗忘的方式给我们的想像力打下印记,要么乔装成个人或集体的无意识隐藏在深层记忆中。 基于这个理由,一个人的成年生活应有一段时间用于重新发现我们青少年时代读过的最重要作品。即使这些书依然如故(其实它们也随着历史角度的转换而改变),我们肯定已经改变了,因此后来这次接触也就是全新的。 所以,我们用动词“读”或动词“重读”也就不真的那么重要。 0 0 0
- 奥德修斯从忘忧枣、喀尔刻的药和塞壬歌声的魔力中拯救出来的,不只是过去或未来。对于一个人、一个社会、一种文化来说,只有当记忆凝聚了过去的印痕和未来的计划,只有当记忆允许人们做事不忘记他们想做什么,允许人们称为他们想成为的而又不停止他们所是的,允许人们是他们所是的而又不停止成为他们想成为的,记忆才真正重要。 0 0 0
- 我特别爱司汤达,因为只有在他那里,个体道德张力、历史张力、生命冲动合成单独一样东西,即小说的线性张力。我爱普希金,因为他是清晰、讽刺和严肃。我爱海明威,因为他是唯实、轻描淡写、渴望幸福与忧郁。我爱史蒂文森,因为他表现为他愿意的那样。我爱契诃夫,因为他没有超出他所去的地方。我爱康拉德,因为他在深渊航行而不沉入其中。我爱托尔斯泰,因为有时我觉得自己几乎是理解他的,事实上却什么也没有理解。我爱曼佐尼,因为直到不久前我还在恨他。我爱切斯特顿,因为他愿意做天主教徒伏尔泰而我愿意是共产主义者切斯特顿。我爱福楼拜,因为他之后人们再不能试图像他那样做了。 0 0 0
- 至少对那些被视为“博学”的人是如此;它不适用于年轻人,因为他们处于这样一种年龄: 他们接触世界和接触成为世界的一部分的经典作品之所以重要,恰恰是因为这是他们的最初接触。 代表反复的“重”,放在动词“读”之前,对某些耻于承认未读过某部名着的人来说,可能代表着一种小小的虚伪。为了让他们放心,只要指出这点就够了,也即无论一个人在性格形成期阅读多么广泛,总还会有众多的重要作品未读。 0 0 0
- 世界的幻觉,传统上是由诗人和剧作家通过戏剧隐喻传达的;在二十世纪,电影作为世界取代了戏剧作为世界,电影是白银幕上一系列漩涡似的影像。 0 0 0
- 这种青少年的阅读,可能(也许同时)具有形成性格的实际作用,原因是它赋予我们未来的经验一种形式或形状,为这些经验提供模式,提供处理这些经验的手段,比较的措辞,把这些经验加以归类的方法,价值的衡量标准,美的范式:这一切都继续在我们身上起作用,哪怕我们已差不多忘记或完全忘记我们年轻时所读的那本书。 0 0 0
- 因为实际情况是,我们年轻时所读的东西,往往价值不大,这又是因为我们没有耐心、精神不能集中、缺乏阅读技能,或因为我们缺乏人生经验。 0 0 0
- 经典作品是这样一些书,它们对读过并喜爱它们的人构成一种宝贵的经验;但是对那些保留这个机会,等到享受它们的最佳状态来临时才阅读它们的人,它们也仍然是一种丰富的经验。 因为实际情况是,我们年轻时所读的东西,往往价值不大,这又是因为我们没耐性、精神不能集中、缺乏阅读技能,或因为我们缺乏人生经验。这种青少年的阅读可能(也许同时)具有形成性格的作用,理由是它赋予我们未来的经验一种形式或形状,为这些经验提供模式,提供处理这些经验的手段,比较的措辞,把这些经验加以归类的方法,价值的衡量标准,美的范例: 这一切都继续在我们身上起作用,哪怕我们已差不多忘记或完全忘记我们年轻时所读的那本书。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