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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个世界》[9句]
V·S·奈保尔世界常常简单到不足以撑起一个故事,又常常复杂到难以用百科全书说出一点皮毛。在《看,这个世界》(旧译名为《作家看人》)中,“21世纪最无可争议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V.S.奈保尔真诚讲述了自己观察与感受世界的方式。世界前进得如此之少,就像开始时一样,依然需要用言辞来掩盖事实。
《看,这个世界》是诺贝尔文学奖得主V.S.奈保尔观察和感受这个世界的方式。
“我已经说过,我很早就意识到存在着不同的观察方式,因为我是从很远的地方来到大都市。严格说来,可能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我找不到一个过去,一个我可以进入和考虑的过去,这种缺失让我感到痛心。”
“ 我知道自己父母的情况,但是再往前就不清楚了。我家祖上的事含混模糊。父亲还是个婴儿时,我爷爷就去世了。传给我的家史仅此而已。现在我们追忆的只是一个家族传说,有些內容夸张浪漫,或者完全是编造的,因此不能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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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湾》[10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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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之谜》[9句]
- 海滩、太阳和日光浴的概念出现在一九二几年,和游轮一起。所以如今似乎很自然而且正确的海岛之美丽的概念,事实上来自外部,通过邮票、旅游海报和上百种旅游书,颠覆了旧感受、旧联想。在此之前,这些海岛被认为是古老的种植园和鞭子挥舞的地方。 0 0 0
- 有种常见的小说写法就像这样:伟人去世,一片颂扬之声,然后有人——通常是个崇拜者——研究他的生平,以撰写传记,然后发现了各种各样非常负面的事。易卜生经常使用这种写法,不过书中的伟人没死。易卜生笔下的伟人在这种背景下,几乎都被干掉了。 0 0 0
- 他(格雷厄姆·格林)以为他自己的世界是唯一重要的世界,他就像《情感教育》中的福楼拜,以为十九世纪中期法国复杂而纠缠的历史最重要,大家都了解。……等到最后,等到尘埃落定后,那些写作时似乎自己居于世界中心的人,倒有可能暴露出他们才是土里土气的。 0 0 0
- 写作中存在着特异性、特定背景、特定文化,一定要以特定方式来写,方式之间不能互换。你不能像描写英国內陆一样,来描写尼日利亚的部落生活。借用素材的莎士比亚式用类似的来替换。来自一个新地方的作家琢磨出他的素材是什么,从未被注意的本地场景中提炼出东西来,这才是他的写作努力中更好、更真实的部分。 0 0 0
- 那些不快乐的中产阶级人士想到的,主要会是后来的殖民地架构和他们在其中的位置,稳当却备下的公务员工作,微薄的工资,总的说来无风光可言,总是需要在外界寻求什么——一部电影,一本书,伟人的生平——那有可能让一个人不再斤斤计较自身如何。 0 0 0
- 我只希望以个人的方式,列出我在自己的职业生涯中接触过的写作,我说写作,但更准确地说,指的是洞察力,一种观察和感觉的方式。 0 0 0
- “我说写作,但更准确地说,指的是洞察力,一种观察和感觉的方式。” 0 0 0
- 以前处于外围的地方——拉丁美洲和印度——一度太远太不重要,却变得有名了。这些地方素材因其新颖性,确保会受到欢迎,那里也被视为一种活力的根源,英国的写作已经失去了这种活力(只能意味着英国的素材现在已经变得陈腐)。 0 0 0
- 但并不是说作为殖民地的人,我们已经忘了或者希望忘了我们来自哪里,事实恰恰相反我们来自的那个印度是忘不掉的,它渗透进了我们的生活。在宗教,礼拜仪式,节日,我们神圣历法的很多部分中,甚至在我们的社会观念中,都有印度的影子,即使那种语言已经开始被遗忘。……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