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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想要什么》[14句]
凯文·凯利在《科技想要什么》一书中,凯文·凯利向我们介绍了一种全新的科技观。他认为,作为整体,科技不是由线路和金属构成的一团乱麻,而是有生命力的自然形成的系统,它的起源完全可以回溯到生命的初始时期。正如生物进化呈现出无意识的趋势,科技也是如此。通过追踪这些长期趋势,我们可以对“科技想要什么”有所理解。
凯文·凯利预测了未来数十年科技的12种趋势,包括创造大脑这一得寸进尺之举。不过,为了让人类创造的世界实现收益最大化,需要对这种全球体系产生的问题和代价保持敏感。凯利详细讲述了值得我们学习的阿米什“早期使用者”和其他批判科技自我主义倾向的人所具有的智慧。
凯利的新科技理论提供了三种实践经验:通过倾听科技的需求,我们和我们的孩子可以更加出色地做好准备,迎接必将到来的科技;通过采用主动融合原则,我们可以驾驭科技,使之发挥最大作用;通过遵从这种类生命系统的长期原则,我们可以获得它的全部馈赠。
凯利令人吃惊地宣称,现在人类已定义的生命形态仅包括植物、动物、原生生物、真菌、原细菌、真细菌六种,但技术的演化和这六种生命体的演化惊人相似。技术应该是生命的第七种存在方式。技术是生命的延伸,它不是独立于生命之外的东西。
这是一部关于科技的巅峰之作,必定会成为现代思想体系中的一座里程碑。
上辑:
《必然》[27句]
下辑:
《林伟贤经典语录》[173句]
- 多样性。多样性为世界的发展提供动力。在生态系统中,多样性提高是健康的征兆。技术元素也要借助多样性的力量。从生命的黎明开始,多样性的大潮越来越磅礴;在可预见的未来,它将继续向四面八法奔腾,永不停息。 0 0 0
- 我们对人性的驯服一点也不亚于对马的驯化。我们的本性是我们5万年前种下的有韧性的庄稼,今天仍在对它精心培育。人性的领域从来不是静止的。我们知道,基因决定了我们的身体正在迅速变化,比过去100万年的任何时期都要快。我们的大脑与文化正在对接。 0 0 0
- 大约5万年前,缺的那根弦被安上了。虽然早期非洲人类的躯体没有变化,但是基因和思维发生了巨变。类猿人第一次满脑子主意和创新意识。这些新生的充满活力的现代人,或者说现代智人(我用这个称谓来区分他们和更早的智人),离开祖先在东非的家园,进入新地区。他们在草原上分道扬镳。就在1万年前农耕文明的历史即将拉开帷幕时,他们的人数出现了相对短暂的爆发式增长,从非洲的数万人猛增至全世界的约800万。 0 0 0
- 可以选择才是真正的自由。 0 0 0
- 不过,科技和生命在进化问题上最大的差别──比其他差别大很多──是:与生物物种不同,科技物种几乎从不会灭绝。 0 0 0
- 「就科技而言,共同改进是最佳的办法,也是常见的,」经济学家布莱恩·阿瑟在《科技的本性》(The Nature of Technology)一书中写道,「一项技术的许多组成部分被其他技术共享,因此随着这些成分在主技术『之外』的其他应用上有所改进,大量进步就这样自动产生了。」 0 0 0
- 阿米什改造者给了我很大帮助,因为通过接触他们的生活,现在我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技术元素的困境:为了使满足感最大化,在生活中我们力求技术最少化。可是为了使他人的满足感最大化,我们必须使世界上的技术最多样化。事实上,只有当其他人创造了足够多的机会可供选择时,我们才能找到自己需要的最少工具。科技的困境在于个人如何做到一方面使身边的物品最少,另一方面在全球范围內努力增加物品的种类和数量。 0 0 0
- 金钱带来了更多选择。 0 0 0
- 技术,是人的「第二肌肤」,一直是,将来也是。 0 0 0
- 按照生物学家的分类,世界上有六大类生物。前三种是微生物,后三种依次是菌类、植物和动物。 0 0 0
- 更多的人类思想等于更多的进步。经济学家朱利安·西蒙(Julian Simon)把人类意识称为「最大的资源」。按照他的统计,更多的思想是深层次进步的主要源泉。 0 0 0
- 不过,语言的主要优点不在于交流,而在于自动产生。语言是技巧,让思维能够自我质疑;是魔镜,告诉大脑自己在想什么;是控制杆,将思想转化为工具。语言掌握了自我意识和自我对照的捉摸不定的无目标运动,从而能够驾驭思维,使之成为新思想的源泉。没有语言的理性架构,我们无法获知自己的精神活动,自然就不能思考我们的行为方式。 0 0 0
- In any game, increase your options. 在任何游戏中,让自己有更多选择。 0 0 0
- 哲学家丹尼尔·丹尼特(Daniel Dennett)用简练的语言赞美道:「在思维的进化历程中,语言的发明是所有步骤中最令人振奋、最重要的。当智人从这项发明中受益时,人类进入一个跳跃式发展阶段,将地球上的其他物种远远甩在身后。」语言的创造是人类的第一个拐点,改变了一切。有了语言的生活对那些没有语言的人来说是不可想象的。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