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代議制政府的工作實踐中,同一觀點的人習慣于分享同一命運。 0 0 0
- 喬治四世跟我說話,像個有教養的君主,但又像個性格平易的人;他之所以不顯得嚴厲,是因為他有別的考慮。然而與他開玩笑可得講分寸。有一個與他同席吃飯的人曾經打賭,說他要是請喬治四世拉鈴,喬治四世就會拉鈴。果不其然,喬治四世真的拉了鈴,只聽他吩咐值班侍從說:“把這位先生趕出去。” 0 0 0
- 有一些人希望把文學改變為一種抽象的東西,希望把它與人類的種種事情隔離開來。……什麼?!在經曆了一場數年之間使我們嘗遍了許多世紀的辛酸苦辣的浩劫之後,竟還有人禁止作家作高屋建瓴的觀察!禁止作家從事物嚴肅的一面進行審視!從語法上挑些毛病,提出幾條風格上的規則,寫出幾句小里小器的文學格言,這些都是無聊的毫無價值的事情。作家會躺在搖籃里,包在繈褓中老去!他晚年的額頭上顯不出由長久的勞作,莊嚴的思想,常常是男性的痛苦加上人的威嚴所刻畫的皺紋!操什麼心事使他的頭發變白?只不過是自尊心可憐的苦惱和幼稚的精神游戲罷了。 0 0 0
- “我生活在兩個世紀之間,就像在兩條河流的彙合處一樣。我跳進他們動蕩的河水之中,依依不舍的離開我誕生的那個古老的河岸,懷著希望朝未知的彼岸游去。” 0 0 0
- 在英國各人都盡可能表達自己的想法,都不會使套子耍花招;說話的人無論聲音還是用詞都不相似。聽的人很有耐心,即使說話人說得不流暢,大家也不介意:就讓他含糊不清,讓他結結巴巴,讓他去想詞兒吧,只要他說出幾句理智的話,大家就覺得他“演說精彩”。這種保持自然本色的人的多樣性最終還是讓人愉快的,因為它打破了千人一面的單調。 0 0 0
- 一言以蔽之,手持憲章前進,勇敢捍衛宗教,既要反對褻瀆宗教的行為,又要防止宗教狂熱對宗教本身帶來的危害。 0 0 0
- “在茫茫人海中,我總是孤身一人,我回來是為了獨自做夢,為了沉湎在深深的憂郁之中。今日我為什麼而傷感?為死亡的念頭……我要是活了60歲,我會尊重同代人的偏見,會耐心地等待生命自然結束,可既然我已經開始感到痛苦,沒有一點歡樂,那麼這種不會使我幸運的日子,何必又撐著過下去呢?” 0 0 0
- 超群的智慧孕育罪惡不可能沒有的痛苦,因為這不是它的天然果實,它不應該結出這樣的果實。 0 0 0
- 不幸,學識的光榮並不是潔白無瑕的:拉普拉斯、拉格朗熱、夢熱門、夏普塔爾、貝托萊之流,這些奇才曾經是驕傲的民主派,後來都變成拿破侖的最卑躬屈節的奴仆。為了文學的榮耀,必須說:新文學是自由的,才能是缺乏獨立精神的;性格和才氣並不相稱,那些思想上升到天空頂點的人,沒有能力將他們的心靈提高到比波拿巴的腳跟更高的位置:他們聲稱不需要上帝,因此他們需要暴君。 0 0 0
- 他的狡詐有無法想象的重要性:在一個無法補救的危險形勢下,腐敗作風是天才,輕浮思想是深刻。 0 0 0
- 在我們的淚谷里,如同在地獄里一樣,有一種我無法言說的永恒的悲歎,它構成人類悲哀的本質和基調:我們不斷聽見它,當一切痛苦沉寂下來的時候,它仍在繼續。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