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丈夫仍旧做那种淫荡的行为。阿尔文夫人只好牺牲自己的人格,尽力把他羁縻在家。后来生下一个儿子,他母亲恐怕他在家学了他父亲的坏榜样,所以到了七岁便把他送到巴黎去。她一面要哄她丈夫在家,一面要骗她儿子说他父亲是怎样一个正人君子。这种情形,过了十九个足年,她丈夫才死。死后,他妻子还要替他装面子,花了许多钱,造了一所孤儿院,作她亡夫的遗爱。孤儿院造成了,她把儿子唤回来参与孤儿院落成庆典。谁知道他儿子从胎里就得了父亲的花柳病的遗毒,变成一种脑腐症,到家没几天,那孤儿院也被火烧了,她儿子的遗传病发作,脑子坏了,就成了疯人了。 0 0 0
- 有个小姑娘,即使很少联系,却总是时常惦念;白天奔波于世俗的社会,每天做着不爱的事情,晚上,找回属于她自己的甯静;柔弱又敏感的外表,充实而强大的內心;总是需要人来呵护,却找不到几个知音;只能作个旁观者,远远地看着,希望她越走越好。 0 0 0
- 读书固然可以扩充知识;但只是越扩充了,读书的能力也就越大。这便是"为读书而读书"的意义。 0 0 0
- “自由自由,天下多少罪恶,都是借你的名做出的!” 0 0 0
- 这些人没有生活的胆子,不敢冒险,只求平安,所以变成一班退缩的懦夫。 0 0 0
- 主义的最大危险,就是能使人心满意足,自以为寻着包医百病的“根本解决”,从此用不着费心力去研究这个那个具体问题的解决法了。 0 0 0
- 空谈好听的“主义”,是极容易的事,是阿猫阿狗都能做的事,是鹦鹉和留声机都能做的事。 空谈外来进口的“主义”,是没有什么用处的。一切主义都是某时某地的有心人,对于那时那地的社会需要的救济方法。 偏向纸上的“主义”是很危险的。这种口头禅很容易被无耻政客利用来做种种害人的事。 0 0 0
- 世间的大问题决不是一两个抽象名词(如资本主义、共产主义等等)所能完全包括的。最要紧的是事实。现今许多朋友却只高谈主义,不肯看看事实。……拿一个“赤”字抹杀新运动,那是张作霖吴佩孚的把戏,然而拿来一个“资本主义”来抹杀一切现代国家,这种眼光究竟比张作霖吴佩孚高明多少? 朋友们,不要笑那位日本学者。他还知道美国有些事实足以动摇他的学说,所以不敢去,可我们之中却有许多人决不承认世上会有事实足以动摇我们的迷信的。 0 0 0
- 若有人骂北大不活动,不要管他;若有人骂北大不热心,不要管他。但是若有人说北大的程度不高,学生的学问不好,学风不好,那才是真正的耻辱。 0 0 0
- 高谈主义,不研究问题的人,只是畏难求易,只是懒。凡是有价值的思想,都是从这个那个具体的问题下手的。西安研究了问题的种种方面的种种的事实,看看究竟病在何处,这是思想的第一步工夫。然后根据于一生经验学问,提出种种解决的方法。……不如此,不算舆论家,只可算是抄书手。 0 0 0
- 我想这个孩子自己并不曾自由主张要生在我家,我们做父母的不曾得他的同意,就糊里糊涂的给了他一条生命。况且我们也并不曾有意送给他这条生命。我们既无意,如何能居功?如何能自为有恩于他?他既无意求生,我们生了他,我们对他只有抱歉,更不能"市恩"了。我们糊里糊涂的替社会上添了一个人,这个人将来一生的苦乐祸福,这个人将来在社会上的功罪,我们应该负一部分的责任。说得偏激一点,我们生一个儿子,就好比替他种下了祸根,又替社会中下了祸根。 0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