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路艱險,孩兒道行淺顯也未必護得住,父親當真不去?” “在他心里,這是他此生功業,旁人不許插手。我便是幫他送他到匈奴,替他繪了圖形,他也是不領情。他的事,他要自己做。”伊墨淡淡道:“否則他這一生,就無意義了,來日他死,站在三生石前,又會怨我多事。” 伊墨輕描淡寫的說著,端起酒來,慢慢啜飲,卻想起那年天劫一過,他回山蛻皮,那人便在這個時間去父母前請罪,受了滿身傷的情景。 一直都是這樣的性子。該他去做的,絕不推諉,該他受的,再苦也不推脫。從不因為身邊有法力高強的妖,而心存僥幸,投機取巧。 說是奸猾狡黠,卻又磊落的讓人頭疼,說是光明正大,卻又常常使些奸詐手段。正是這樣矛盾的性子,才有那樣瘋狂決絕的沈清軒。讓他舍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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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蛇》[649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