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波蘭時,瑞德先生,我是個樂隊指揮,那時候,我都未曾想過這傷會痊愈。我指揮樂隊的時候,總是摸我的傷口,輕撫它。有段時間,我會抓弄傷口邊緣,甚至狠狠地用手指按壓傷口。但我很快便意識到,傷口不會痊愈了。音樂,即便我當時是個指揮,也明白只是一種安慰罷了,這也是它全部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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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慰籍》[22句]